不過隨后他就反應了過來,想必兩人是傷口感染患者的家屬朋友之類,于是連忙神色誠懇的說:“請兩位女士放心,只要是患者,我一定會全力救治。”
“可是……”兩個女孩依然一臉擔憂。
“哎呀呀,人家九條醫生可是光明醫院里最有名的外科醫生,這點小傷也就分分鐘搞定,再說我芬格爾什么風浪沒見過,區區擦傷,放心吧我的小和紗,還有我的琴乃小寶貝。”病房里一個無奈的聲音傳來。
九條當介抬眼看去,那是一名長相英俊的外國青年,身穿一套藍色的牛仔服,有些偏長的頭發被束成一個帥氣時髦的中分,他坐在輪椅上,右腿上有一道長約十五厘米的劃痕,像是被感染了一樣,有鐵青色的血從傷口中淋漓下來。
芬格爾張開懷抱,兩女孩連忙撲向他的懷里,他一手一個環抱著她們性感的腰身,一臉豪邁的說:“你們先回黑玫瑰酒吧給我包場,安排好最閃亮的卡座,等我到的時候,我要聽到全場海潮一樣的歡呼來迎接我。”
九條當介心中一動。
黑玫瑰酒吧就在隔著光明醫院另一條路的對面,經常有醫院同事聚餐或是過生日會在那里舉辦。
‘好耶!“兩女孩聞言,眉眼里的憂傷頓時一掃而空,俏臉興奮的都變得潮紅起來,“那我們這就去安排,芬桑你一定要早點過來呀。”
她們彎下纖腰一左一右親了芬格爾的臉龐,后者則是在她們挺翹的臀部上輕拍以示回應。
“女人就是麻煩。”看著女孩們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離開后,芬格爾忍不住對九條當介吐槽。
九條當介干咳幾聲不做回答,不是很難理解芬格爾的這種“苦惱”。
一開始他還以為兩女孩是芬格爾的家屬或是朋友,可兩人離開時芬格爾的動作被他看在眼里才知道自己太天真。
這種吐槽他無法感同身受,不過從醫學的角度來看,一對二芬格爾這小年輕未必能頂得住啊。
不過話說這小年輕頂不頂的住好像不是自己該考慮的問題,隨后看了眼芬格爾腿上的傷口,詢問道:“我說小兄弟,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聞言,芬格爾原本英俊的臉頓時變得悲傷起來,“唉,我一言難盡啊,好不容易借著出差辦事的名義出國來日本耍,結果遇到各種糟心事,甚至差點連小命都無了。
好不容易在黑玫瑰里消遣一下,又接到上面安排的任務,這不,我喝了點酒之后,一個心態不穩當場怒摔了手里的酒瓶,結果倒好,把自己腿干廢了,九條醫生,你說我是不是點背到家了。”
“敢問閣下老家哪里?”
“德國漢堡。”
“哦,那沒事了。”
“本來以為在酒吧結識倆妹子,今晚能雙飛一下,結果……”芬格爾一臉無奈。
“啊?”九條當介猛地一驚,“也就是說那兩個女孩是你不久前才認識的?!”
“我……”芬格爾醞釀的情緒還沒來得及宣泄就被當場噎住。
話說他經歷的那么“慘”,九條當介的關注點卻在他身邊的兩個女孩身上,再說瞬間結交兩個異性,那不是有臉就行?
“咳咳,現在的打工人可太難了。”九條當介這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芬格爾的肩膀以示安慰。
“敬打工人!”這句話仿佛說出了芬格爾的心聲,他一臉悲痛的從腰后摸出一瓶伏特加,仰起頭就要開干。
“喂喂小兄弟,你現在是傷員可萬萬不能喝酒啊!”
見狀九條當介立馬將酒瓶奪了過來,隨后正大光明的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