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不放心的摸向芬格爾身后,頓時眼睛一亮,好家伙!竟然又摸出來兩瓶。
“你現在受傷要是再喝酒那不是胡鬧嗎!”
看著芬格爾干咽口水欲言又止的表情,九條當介義憤填膺的將兩瓶酒揣進自己兜里喝斥道。
“我,你,這,呃……好吧。”芬格爾眼瞅著九條當介眼睛放光的收起他的三瓶酒,估摸著是要不回來了,干脆也不再堅持,接著他掀起褲腿看著自己的傷口皺眉問道:“話說我這腿上流出的血怎么還有鐵青色啊,是不是感染很嚴重啊九條醫生?”
“以前身上受過傷血液有變化嗎?”
“以前也有一些受傷經歷,只是并沒有這么大面積的傷口,就是平時打針也沒有仔細留意過,不過每次傷口愈合的倒是挺快的。”芬格爾認真想了想。
“那應該問題不大,不過還需要清理過后才能定論。”九條當介深深的看了眼芬格爾腿上淋漓的鐵青之血,推了推眼鏡,鏡片上仿佛閃過一抹幽光。
……
醫院走廊。
九條當介推著輪椅上的芬格爾在狹長的走廊里緩緩前行。
“九條醫生你是不是走錯了,清理傷口的話沒必要來醫院的地下室了吧。”芬格爾皺眉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確定的說。
五分鐘前他被九條當介推出了病房,接著就來到了光明醫院的地下室。
“你的傷口受到不明物感染,所以需要在隔離間進行傷口清理消毒。”
“醫院地下室還有隔離間?”芬格爾一臉詫異。
“當然。”九條當介推動輪椅,帶著芬格爾穿過一條條幽長而曲折的地下室走廊,隨后來到一條走廊盡頭停了下來。
“稍等一下。”
九條當介上前抬手按動走廊墻壁上一塊不起眼的墻磚,看似嚴絲合縫的墻磚竟然微微凹陷下去,伴隨著機械轉輪的啟動聲,整面墻壁開始向外自動推開,竟然是一扇由墻壁形成的門,門內通往著幽暗的未知之地。
呼~
伴隨著這扇門的緩緩洞開,有冷風從門內涌來。
突然地,芬格爾覺得有些陰冷,眼前這扇洞開的墻門仿佛連接的不是隔離間,而是地獄的入口。
“隔離間就在里面,很快就能為你處理傷口。”九條當介幽幽的說,地下室的熒光燈站在他那張儒雅的臉上,莫名顯得有些詭異。
“那就有勞了,九條醫生。”
芬格爾找了個舒服角度,后背靠在了輪椅的椅背上。
“這是我應該做的。”九條當介緩緩推了下眼睛,而后推動輪椅前行,兩人一起進入了地下室的隔離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