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星子暗淡無光。
東京郊外,一輛銀白色長跑在馬路上疾馳,穿過茂密無盡的叢林,最終在一間破舊的倉庫門前停下。
身著墨色風衣的青年從駕駛座走下,兩手插著風衣口袋,眉眼含著笑的抬頭望了眼月。
“終于來了,我的小言言,姐姐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呢。”
倉庫內,燈光昏暗,同穿著一身黑衣的金發女人身姿妖嬈的斜靠在中央沾滿灰塵的木桌之上,笑容嫵媚。
“真是多謝了,貝姐。”
風祭言踏著月色進入倉庫,伸出手揮了揮空氣中彌漫的灰塵,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昏黃的遞給下顯得格外白皙透亮。
“不客氣,就當是我給你的開業禮物好了。”貝爾摩德不在意的翹起二郎腿,指了指桌子上的黑色皮箱,“都在里面了,你檢查一下內容吧。”
“貝姐辦事,我肯定放心。”
風祭言這樣說著,手下卻是誠實的打開皮箱認真的檢查起來。
“嘖,口是心非,說著相信我還查的這么仔細。”
女人說著跳下木桌,走到青年身后緩緩靠近,將下巴輕抵在青年肩頭,一只手曖昧的拂過青年喉結,撓了幾下溫軟如玉的下巴。
“幾日不見,言言倒是變好看了,來,讓姐姐看看身上長肉了嗎。”
清甜的香水味與惡趣味呼出的熱氣同時涌向風祭言,貝爾摩德雙手齊上,順著脖頸徑直向上,捏起青年兩側臉頰就不再放手。
“還是和以前一樣有彈性呢。”
下意識收緊下頜,臉頰也被撕的酸疼,風祭言面色平靜的查完皮箱,半月眼扭頭看向貝爾摩德。
白皙修長的手指按住女人不停做著小動作的右手,輕柔的往上摩挲,趁著女人手下動作放輕,手指猛然用力內拉,青年一個轉身便將女人按在木桌之上。
女人悶哼一聲,道了聲“和你哥一樣不知道憐香惜玉”,便要抽身,卻不想對方用了巧勁,她的雙手被死死按在木桌邊沿,根本使不上力氣。
“臭小子,放開我。”
風祭言慢慢靠近,羸弱的身子讓他呼吸加重,面上卻是笑的張揚肆意:“貝姐姐,誰讓你先欺負我的,我總要報復回去嘛。”
貝爾摩德不再掙扎,她聽到了風祭言加重的呼吸,現在只需等待風祭言力竭就能脫身,她很清楚青年的身體狀況,恐怕等不了幾分鐘就會敗下陣來。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等我恢復自由,看我怎么收拾你。
風祭言自然也很清楚,所以他并不是單純想要報復,而是想乘機讓貝爾摩德答應一件事:
“其實吧,只有貝姐姐答應我一件事,我也可以立馬放手。”
“你這小子,原來在這里等我呢,”貝爾摩德這也明白了風祭言的目的,“說說吧,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上挑著,風祭言平緩下呼吸,笑的無害,“就是貝姐姐能不能幫我去趟警視廳的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