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補充一句:“不是殺人,就是和里面的某個人交流一下感情,讓他感受一下世界的真實。”
貝爾摩德調整了下壓酸的后腰,不爽道:“這時候想起我來了?還監獄,我看你今天特地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吧,怎么不找你哥?”
“哎呀,我哥也就會先交易后殺人,讓他去他肯定會把監獄整個炸掉的,那不就鬧大了。”
貝爾摩德被風祭言的形容逗笑:“倒也是,行吧,回去發我資料,我去一趟。”
“謝謝貝姐姐~”
風祭言松開鉗制著貝爾摩德的雙手,撲上去給了貝爾摩德一個熊抱,趁她抓住自己之前就迅速退回,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歡樂的氣息,抱起木桌上的皮箱就想撒歡跑。
貝爾摩德見狀攔住風祭言的去路,無奈的搖搖頭:“你啊。”
風祭言還以為貝爾摩德要報復自己,警惕的后退兩步:
“說好了的,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
“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別告訴你哥是我幫你拿的那些東西。”
風祭言點頭:“放心啦,我肯定不可能讓我哥知道的,要是讓他知道了先死的肯定是我。”
貝爾摩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有些幸災樂禍:“你哥可舍不得,頂多跟四年前一樣讓你住個院。”
風祭言聞言一陣惡寒,面無表情的抱著皮箱繞過貝爾摩德走人,不想和她談論這個問題。
四年前的事情他可不想再經歷一遍了。
四年前,來到這個世界半年的風祭言偷跑到琴酒暗殺臥底的地點一頓騷操作,最終成功惹怒琴酒,把自己作進組織醫院吃了半年藥,各種軟磨硬泡才讓琴酒答應放他出來。
后來這件事一度成為貝爾摩德笑話他的談資,直到現在還會借此時不時的開他玩笑。
這完全就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也是最大一個黑歷史。
……
一個小時后,
疲倦了一天的風祭言終于回到位于東京的出租房,強撐著身子去浴室沖了個澡。
出來時,風祭言裹著白色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細嫩的雙腳踩在地毯上,淡色的血管蜿蜒而上,襯得雙腿更加蒼白。
他有些脫水。
不僅雙腿,他的臉也很是蒼白。
進門直接洗澡的他忘了路途中的口渴,以至于洗到一半頭暈腦脹,不得不提高效率。
風祭言走到茶幾猛灌幾口涼水,這才緩了過來,回到臥房撲在床上,長呼了一口氣。
一天的疲憊突然涌入腦海,風祭言最終還是關上燈陷入夢鄉,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