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會是組織安插的眼線嗎?
“怎么了嗎,這位帥哥先生?”風祭言輕佻的用手撐著下巴,“是沒有存貨了嗎?”
“并不是,只是很少有人點這杯酒,有些驚訝罷了。”
安室透溫和的彎了彎眉眼,轉身就要去酒價上拿酒,臨了深深看了風祭言一眼,眼中晦暗不明。
唔,看來被嚇到了呀。
風祭言托著下巴,食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上嘴唇,好心情的彎起雙眸,多情的桃花眼盯著安室透手中動作,眸子里滿是狡黠。
作為男人的好老板,他就免費幫他訓練一下膽量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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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Bourbon很好準備,不消片刻,安室透便端著一小杯Bourbon放在了風祭言面前,請他飲用。
風祭言卻是看都不看遞給給自己的那只酒杯,邊朝著安室透眨了眨眼邊抬手拂上那只還未來得及拿開的右手:
“這位帥哥,叫什么名字呀?介不介意陪我聊會兒?”
安室透不急不緩的用另一只手扒開風祭言的爪子,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先生,這個時間客人太多,如果我不去幫忙,其他同事可能忙不過來。”
“哎呀呀,這是拒絕我了?”風祭言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舌頭輕輕舔舐過杯沿,有些苦惱的歪了歪腦袋,“我可真是傷心呢。”
“很抱歉先生,還請您諒解。”面具上露在外面的深褐色眼眸皺了皺,安室透向后退了一步,拒絕之意盡顯。
他在這個酒吧也工作了一段時間,像面前這種人也遇到過不少,如果僅是這樣和他簡單聊上一會兒也不是不行,但是剛才那人所點的酒太過巧合,權衡之下他還是先遠離這人比較妥當。
風祭言又笑了一聲,也不再逗他,似乎有些生氣的揮揮手,讓他去忙其他人:“真是的,說的好像我多么不理解人一樣,快去工作吧,想和我聊我還不讓了呢。”
“謝謝先生。”
安室透感激的微彎了下腰,向另一邊走去。
風祭言目送安室透遠去,臉上恢復漫不經心的笑容,伸著舌頭舔了一下杯子里的酒水。
波本酒,倒是比想象中好喝呢。
“嘿帥哥,一個人嗎?”
身后,一只纖細的手臂環過風祭言的脖子,女人將頭輕輕抵在他的肩頭,聲音曖昧。
風祭言眸子暗了暗,重新換上那副風流表情,手指慢慢摩挲起女人搭上來的手臂,身子靠在女人身上。
“是啊,我可是孤獨的很呢~”
現在才不過十點多,有意思的才剛剛開始,可不能輕易毀掉人設。
就是這人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了,他都差點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