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茳堂到了棋都,已是一片火海,茳堂跑入皇城,邊喊邊搜尋,可過了片刻,城內的房梁倒塌,把茳堂封入火海之中,不見人影,不聞聲息。
而誰又能料得到其實棋君早已料到自己滿門被抄已是早晚的事。現在的棋國不比當年,已無力抵抗。自己又身為一君之主,不管大臣,自己走了著實有些不厚道。所以只能想盡辦法保住皇族最后的血脈,待皇子成年,重鄭江山。
可這陰險的煞天犬早就有了一手,在那個小皇子要逃往的路線上的必經之路,那就是武寺地境內,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敢打草驚蛇的,何況區區一個沈晉的手下犬,更是不敢胡亂作妖,只能先留個活口了。
在小皇子和下屬忠臣被包圍時,忠臣為了保住皇子的性命,為了讓棋國重鄭江山,一切為了大棋,壯烈犧牲了。
······
此時已是正午,太陽高照,天氣格外晴朗。茳浣拉著自己的弟弟往小溪邊跑,剛到溪邊茳浣的弟弟便矯情的道:“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到時公公找不到我們了,肯定會告訴阿娘的。”
茳浣白了個眼,雙手叉腰,俏皮的道:“茳慶,我個女子都不怕,你身為男子,怎么做事提心吊膽的,我們又不是去偷東西,你怕什么?”
茳慶把頭低下,嘟著嘴,雙手的食指對點著,小聲又害怕的道:“可······可是,我······我怕阿娘又打我們屁股了。”
茳浣一聞,用手扶了扶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似一個莊重的小大人,即可愛又有些許傻氣。
忽然,小溪邊的草叢里發出了“沙沙沙”的響聲,而現在卻沒有一絲風聲,即可怕又詭異。茳兩姐弟大眼瞪小眼,茳慶躲在了茳浣的后背,又害怕的用力的推了一把茳浣,茳浣被推到草叢前。她用迷惑的眼神看著茳慶,茳慶擺了擺手,示意讓茳浣過去查看草叢里的情況的手勢,便又一副苦瓜臉和一個賣慘求助的模樣。
茳浣看到茳慶這樣的舉動,面部僵硬,心想:好一個沒良心的東西。
茳浣回頭看了看草叢,正要把草叢翻開。忽然,草叢又動了一下,茳浣的手開始顫抖,又忽然堅定。她把草叢翻開,面部呆滯,隨后用好奇即開心的語氣問道:“啊?你是誰?你從哪里來的?你好像山里面的野兔子啊!”
在草叢后的竟是棋國皇子,仕于!以前的皇子衣食無憂,而因一場無意義的抄家,真讓人痛恨難忘啊!如今皇子仕于面部消瘦,身上全是臟土,被說成山里的野兔子也不為過,真是即可憐又可愛。
仕于沒有回話,而是傻傻的、呆呆的、在那蹲著,看著茳浣。茳浣也看著仕于,自己的小心靈都要萌化了,心頭里甜甜的。
忽然,一聲像青蛙的叫聲一般傳來,哦!原來是仕于的肚子在叫喚。茳浣一聞,輕笑了一聲,就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串糖葫蘆,便把糖葫蘆遞向仕于,仕于正要伸手去接卻又猶豫了片刻。茳浣見狀,迷惑了會,便自己吃了一顆,邊嚼邊說:“好吃的,很甜!”說完又把糖葫蘆遞向了仕于。
仕于微微嘴角,隨后伸手接過了糖葫蘆,吃了一顆,便眼睛咪咪的,甚是喜悅,茳浣也是笑容迎面。
此刻的茳慶已經跑掉了,正回去跟公公告狀呢。茳浣把仕于扶起,問道:“你是不是迷路了呀?這天都快黑了,你跟我回家吧!”
仕于看了看茳浣。雖說剛才茳浣給仕于糖葫蘆能看得出茳浣是一個好人,可仕于也不是這么隨便的人啊!不僅吃了人家的東西還要住在人家家里,這臉皮也忒厚了吧1
仕于搓了搓小手,固執的說道:“我不怕,我可是男子漢!”聲音略微奶氣。
茳浣一聞,機靈的偷笑了一聲,便又使出搞怪的聲音謂仕于:“哦?是嗎?你知道這里雖屬武寺地境,住著必定有人護著,可是為什么這里卻無人居住呢?”仕于呆呆的看著茳浣,搖了搖頭。“這是因為啊!這里待到三更,必定會有狼蟲出沒,待到那時像你這么可愛的野兔子也會被吃掉的哦!”說完茳浣還做出了一個鬼臉。
仕于一目一聞,罷是被嚇了個半死,兩只腿一直在抖動著而兩只手還會反復來反復去的搓動著,額頭,背后直冒冷汗。
茳浣心道:“膽那么小的啊,也不嚇人啊!”茳浣欲言又止,思考了一會。
:“所以,你跟我回去嗎?”茳浣歪頭,語段里可愛又機靈。
仕于這次沒有猶豫,而是立馬握著茳浣的手,語氣緊張、急促:“我······我們快走吧!我覺得······姐姐每天肯定都很無聊······我······我可以去你那里陪你玩啊!”
茳浣輕笑,好似目的達成了的得意的笑容。隨后茳浣機靈俏皮的道:“那你得好好的陪我玩哦!我沒休息,你也不行哦!”
茳浣帶著仕于原路反回,一路上“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說起來,要是說茳浣隨父還是隨母的話,一般情況下是比較隨父的。但是,只要發生了什么大事了的話,打激到了茳浣,她能像她娘一樣。只要沒人理她,她可以一字不吐,一人不喚,時而連話都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