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們進了武寺,茳浣看著這樣美的地方,一臉驕傲的用余光瞟了仕于一眼,仕于也不禁慷慨道:“這世間難得有一絲美景,見狀此景,何人不起故園情?”
茳浣用手肘擱了一下仕于的胳膊,一臉掃興的說:“說什么呢?便給我搞這些詩啊詞的,我又聽不懂”茳浣嘟了嘟嘴便道“不管上一句說得好啊!”仕于忽變莊重,輕笑了一下,可愛又帥氣。
茳浣見狀一臉疑惑,但心中又有些許喜悅,真是要命啊!這是什么神仙美男孩兒啊!
······
另一天清晨,茳浣在自己的房門前的院子里習武,院子里有兩間書屋一般大,院子的一角還聳立著一顆端莊的桃花樹,雖說不是桃花開的季節,為何桃花瓣已經鋪滿了整個院子?你是否聽說過一山有四季?院子里的側墻上擺滿了劍,什么樣式的幾乎都有。
見茳浣的腿在空中擺來擺去,雖說亂,但快且有序,并不是一般的那種亂的意思,而是在打斗的過程中,你不能分辨她下一步的動作。待她停下,茳慶與仕于在一旁大聲叫好,茳浣見狀,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茳浣忽然看了看仕于,看他四肢瘦小,力道不足,想幫他練練身子,走到仕于身旁:“誒!小兔子,你看你身子那么虛,膽子還那么小,讓我給你領教一番吧!”說完,便想把仕于拉走,旁邊的茳慶就不樂意了,曾經求了大半天茳浣都不愿教他,現在人家仕于都沒吭聲,茳浣二話不說就要教他。
茳慶拉住仕于,不服的道:“不行,你怎么不教我啊?”
茳浣瞪了茳慶一眼,道:“你忘了你昨天怎么賣我的了?”
茳慶愣了愣,思考了小會,結巴的道:“我······我那······我那純屬意外。”
茳浣一臉欠揍樣,不屑的道:“哦?是嗎?那我不教你,也是純屬意外。”說完茳浣就把仕于拉走。
茳慶一臉不服氣,便道:“這怎么能一樣啊!”茳浣聞見,卻并沒有理會,而是拉著仕于接著往院外走。
茳慶見狀,便大聲叫道:“我看你就算偏心!”茳浣顧,便松開仕于的手,大步向茳慶走去,罵道:“我怎么就偏心了?你待武寺那么久,什么時候學不行?”
茳慶一臉矯情,歪著嘴道:“我不管,你就算偏心!不然你就是對仕于有意思。”
茳浣一聞,便吃驚的道:“你顛啊!別給我亂哉。”
茳慶也沒理會,而是往仕于那邊大喊:“仕于!我跟你說,我姐她,對你有······”沒等茳慶說完,茳浣便用手捂住了茳慶的嘴巴。
仕于呆呆的向茳浣那邊望去,便大聲道:“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