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球，Penny！”
隊友吶喊。
“會失誤的。”莫蒙塵的聲音就像來自于遠古的詛咒，邪惡卻很有威懾力。
但是再不傳球就要八秒違例了。
哈達威拿起球——意圖太明顯了，蠢貨！
莫蒙塵目光所至，手掌瞬間劈過去，將哈達威的球正面打掉，接著撿起皮球，并在眨眼間把球送給了向前奔跑的希爾。
看，自私鬼又自私地傳球了。
為了幫希爾刷分，我真是自私。
莫蒙塵自私地想著。
希爾用一記暴扣宣告所有人，比分追平了！
哈達威的呼吸頻率越發的不正常，里弗斯的經驗再怎么淺薄，此刻也發現了異樣。
他果斷叫停了比賽。
便士似乎獲救了。
莫蒙塵走向與便士相反的道路，來到場下，接過佳得樂試探般的喝了一小口。
安妮·索維諾淡笑；“放心，這次我加了點蜂蜜，絕對合你口味。”
“有勞了。”莫蒙塵說。
“讓我們看看他們的便士依賴癥嚴重到了什么地步吧！”弗勞賽斯大聲說，“如果便士繼續出場，你們就繼續全場緊逼。”
希爾問道：“如果他下場了呢？”
“如果有只雄獅突然闖入獅群，而獅王不在，它會怎么做？”弗勞賽斯問道。
動物世界告訴我們，闖入者會殺死所有的幼獅。
當然，母獅們會進行抵抗，但它們通常無力阻止入侵者。
暫停結束了，哈達威還在場上。
莫蒙塵的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慢慢地走到哈達威的身邊：“自私鬼又要對你緊逼了，有什么感想嗎？”
哈達威強硬地說：“你們休想以這樣的方式把我打倒！”
很遺憾，我們就是想以這樣的方式把你打倒。
從現在到第四節的最后一秒，只要你在場，我們就緊逼到底。
或許魔術可以突破全場緊逼，但他們的進攻和防守都會因此出現混亂，比賽的節奏會逼近五六十年代的NBA。
如果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概念，我可以這么跟你解釋。
幾十年后的小球，強如勇士，每場比賽要打107個回合，而五六十年代呢？平均每支球隊每場比賽要打127個回合，沒有三分線，大量的打鐵，不斷的轉換，張伯倫那些恐怖的數據便是在這種背景下出現的。
活塞的緊逼，主要是對人，主要是消耗，他們并不是非要把人防住。
哈達威通過半場，并且運用個人能力突圍，他的呼吸頻率很不穩定，但依然光芒四射，突破重圍后一記泰山壓頂式的單手暴扣。
觀眾的吶喊或許可以幫他回一點力氣。
“這樣下去能支撐多久呢？”莫蒙塵盡量把哈達威想得強一點。
嗯，也就支撐個半節吧。
可是他們還有第四節要打呢，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