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周宛蕓瞬間恍然大悟。
她猜測過孫大牛和荷花在一起了,被否認后又猜測荷花行竊,卻唯獨沒有想過,這兩人是單純的肉體交易。她連忙看向荷花,希望能看到荷花的表情,可惜她站在荷花后面,根本看不見荷花的正臉。
“我承認,”荷花很干脆地承認了,緊接著又辯駁道,“可是,這是正常的交易,不是通奸。”
周宛蕓沒有說話,依舊在后面看著。
宋況說:“把孫大牛帶上來。”
屋里扮演牛頭馬面的兩名士兵高聲喊道:“把孫大牛帶上來。”同時用棍棒敲擊地面,發生聲響。其實,這并不是為了恐嚇荷花,只是為了讓外面的士兵聽見而已。
很快,兩名士兵押著昏迷不醒的孫大牛進來了,放在荷花身邊。
原本昏迷不醒的孫大牛,在被帶進來之后,就開始轉醒。跪在旁邊的荷花看到這個場景后,也不再平靜了,表現得很害怕。
宋況重重地拍了拍驚堂木:“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孫大牛?”
此時,孫大牛已經清醒了,看到周圍的場景,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心理素質比荷花差多了。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孫大牛?”宋況又問了一遍。
“是,是。”孫大牛連忙回答。
宋況又假裝翻了翻放在面前的書:“你私用家中錢財,外出嫖娼,可是事實?”
“是。”孫大牛顫抖著聲音回答。
突然,孫李氏突然從后面沖了過去,狠狠地推了一把孫大牛:“好你個孫大牛,原來耳環是你偷的。”
周宛蕓這才知道,原來剛才帶進來的不止孫大牛,還有孫李氏。
“是我拿的那又怎么樣?”孫大牛本來還很心虛,看到孫李氏之后,突然又強硬起來,理直氣壯地說,“那副金耳環本來就是我家的東西,我想拿來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著。”
“你這個殺千刀的!”孫李氏罵道。
這時候,周宛蕓看到宋況給了一個手勢,表示已經問完了。她走過去,掐滅了藍色的香,荷花和孫大牛,還有孫李氏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你們先把人送回去。”周宛蕓對士兵說。
宋況走了過來:“郡主,幸不辱命。”
周宛蕓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贊道:“不錯,你做得很好,”隨即又好奇起來,“你怎么知道荷花的生辰八字,還有詳細的出生地?”
“也沒什么稀奇的,”宋況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這些信息都是她自己說過的,我只不過是記性好,所以記住了。”
周宛蕓拿出一串銅錢給宋況:“這是給你的報酬。”
然而,宋況卻連忙推開她的手,拒絕道:“我用了郡主那么多東西,萬萬不敢再要郡主的報酬。”
周宛蕓把銅錢塞到宋況手里:“拿著吧,也沒多少錢,而且說不定我以后還要找你幫忙。”
宋況這才收下了銅錢。
士兵把倉庫恢復原樣后,周宛蕓鎖好倉庫的門,卻沒有去找荷花和孫李氏,而是回家去了。她一直惦記著回去詢問兄長,自然就沒心思再理會荷花和孫李氏的破事。
再說了,那三人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只能明天再繼續那個任務。
周宛蕓剛剛回到居所,兄長也恰好從外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