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先別知道了,以后你管家了,錢都給你。”
他這么一說,搞得她像母老虎月底無情收取老公工資,霸道還不講理,一手獨攬家里的財政大權,她就是純粹關心一下損失了多少,畢竟和自己有很大關聯,節奏怎么給帶跑成這樣了。
“捐到傾家蕩產也和我沒關系,以后住馬路牙子麻煩離我家遠點,省得被我看見了,念著同學情分還得給你送床被。”
“真心疼就領回家吧。”
“面子上說得過去就行了,少得寸進尺。”
“里子也得照顧照顧。”
徐如歌不可理喻地癟起眉,“我嘲諷你一句,順著桿子往上爬,下不來了是吧?”
原擇單手插進兜,隨意轉了下頭,像是無心之舉。
突然彎下腰在徐如歌嘴上啄了一下,在徐如歌有所反應之前又直起身。
壞笑著說了句,“這不就下來了。”
徐如歌慌亂地環顧了一圈四周,他倆現在可在校園的小道上啊,旁邊還是老師的辦公樓,原擇怎么敢的啊,幸虧只在主道上有個往校外走的學生,沒往這邊看。
徐如歌瞪著原擇,用了自認為很犀利的目光,應該能讓他體會到自己現在很不滿,希望他收斂收斂。
原擇往她面前又近了一步,徐如歌不得不繼續抬高頭,跟他對視。
徐如歌臉更黑了,“笑個屁。”
原擇潤了下唇,眼底滿是笑意,“難怪有個笑話說,個子矮的人生氣就像賣萌。”
徐如歌抬起胳膊就錘他,“你還說我矮?!”
原擇敏捷地退后一步躲開了,徐如歌跑著追他,“你是戳著天了嗎你,說我矮?!你高你怎么不手托著探測器登月啊!你升旗還拉什么線啊,提溜著國旗往上提唄。撞著門檻了嗎,就在這大放厥詞。”
原擇大笑著往前跑,回過頭來看著邊追邊罵的徐如歌,笑得更猖狂了。
接下來,戲精在班里的存在感不斷提高。
無論大小卷子,批了分的,隨便測試的,只要是戲精的,就被板擦吸在黑板上,全班招領。
徐如歌美其名曰,字太俊了,認不清名字。
戲精忍不住,過來歪著嘴問:“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徐如歌在座位上抬起頭,慢悠悠來了句,“不謝。”
“看見沒有,張耀!張,弓長,耀,光羽隹。”
徐如歌搖著頭嘖了一聲,“藝術。”
“下次別再讓我看見又在黑板上!”
徐如歌低下頭繼續寫字,不緊不慢地說:“那簡單啊,以后你自告奮勇主動發卷子,我也懶得考眼力,還得滿世界找你座位。”
往后走了一步的張耀頓住,臉尷尬的和豬肝一個顏色,趕緊提步走了。
課代表又抱回卷子來的時候,張耀竟然真的從教室最后排,到講臺那搶了一大半卷子。
第一次沒拿到徐如歌的,第二次拿到了,以牙還牙,把徐如歌的卷子也用板擦吸在了黑板上。
徐如歌都不用看,起身到講臺上,拿下來了卷子,絕對是她的。
于是,徐如歌的卷子上不光有正楷的名字,旁邊還多了拼音,XVRU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