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吸在黑板上的時候,跟張耀擦肩而過,徐如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頗感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胳膊。
“回爐重造吧。小班都沒畢業。”
而被原擇多多引薦的張耀,不光老師喜歡找他幫幫忙,班長也時常與他為伍,尤其是搬個書,挪個桌子的。上課回答問題讓原擇當場懟:“大可不必。”,開火車被點,凡事被往外推,張耀沒少被穿小鞋。
徐如歌往原擇身邊靠了靠,“你不行啊,你大多打擊的是他的**,而我摧殘的是他的心靈。”
原擇看著她的頭頂,她洗發水的味道淡淡的,“你倆一來一往的,到是很有默契。”
“嗯?不是啊,他就是復制粘貼,一點心意都沒有,真叫人看不起。”徐如歌趕緊否認。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看原擇,原擇只是靜靜地注視著她,眼底看不出情緒波動,像是想到了隨便說說。
他的睫毛輕輕扇著,和她對視,但是沒說話。
徐如歌小聲問:“這……是吃調味料了?”
基本確診了,但是她還是想問問,突然理解為什么會有明知故問這個詞了,是想證實自己的想法,也是為了讓對方重視。
徐如歌眼底滿是期待。她突然笑了,在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說,“等著,哪一天虐了他給你泄憤。”
結果高冷擇的手任她抓著,沒什么反應。
徐如歌不解了,她都主動了,這還要怎么操作啊。
高冷擇一抬眼皮,挪開了視線,薄唇微啟,“沒用,你計劃計劃哪天把自己洗洗送過來就行了,我對男的沒興趣。”
徐如歌想抽回來的手被原擇一把抓住了。
不是,大哥,我這左手也不影響寫字,你這么握著不是耽誤你自己刷題嗎。
只見原擇左手翻開了語文書,開始認真地背文言文。
行。
徐如歌回過頭來,左手沒往回掙,右手拿起筆寫現代文
“真不巧,我對男的感興趣。”
徐如歌在余光里看見原擇聽見后,側過頭來了。
她又輕輕補了句,“尤其是你這樣的,所以你注意著點。”
她用筆在“科技創新應樹立底線思維”下畫了一條波浪線。
原擇抓著她的手,兩人的手一起搭在他的大腿上。
徐如歌的左手一動不敢動,省得又危害他。
后來體育課上原擇和徐如歌跟張耀約球,狠狠秀了一波,把張耀臉都虐綠了,其實本來張耀球技還行,畢竟天天訓練,那個時間花費上了,結果班里沒有能跟他配合起來的,原擇和徐如歌又太強,這位專業人士丟掉了綠臉。
他是越激越起勁型的,一直和兩人頑強斗爭,從未成功,卻時刻斗志昂揚。
不知怎么的,慢慢消停下來了,徐如歌懶得管他,正好樂的清閑。
耍人玩有時候也喜歡有意思的,這個多少有點木,單方面輸出太沒勁了,毫無挑戰性。
期末正好迫在眉睫,徐如歌把張耀撂到了腦后,跟出去一趟,就能占領桌子的大批試卷搏斗。
為了復習,連和原擇瞎聊的時間都縮短了,緊張的考試氣氛最后幾天尤其壓得人喘不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