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我們是無辜的!請你們放我們走吧!”張氏臉色慘白,卻依舊說道。
“哼!毆打官差也叫無辜嗎?今天你們想走怕是不可能了!”官差頭領冷哼道。
文淵道:“事情的真相我自會弄清楚,先帶她們去見我爹。”
“這…公子,這件小事就不用麻煩知府大人了吧?”頭領有些心虛,畢竟這人是他不問緣由的帶回來的,只是想著給高遠出出氣,沒想到竟然弄出這么大動靜,現在后悔已經晚了。
“在你眼中什么樣的事算是小事?她們犯了什么錯自有我爹判定,什么時候一個小小的官差頭領也敢私自給人定罪了?”文淵皺眉道。
“是是是!屬下不敢。”
“姑娘還請跟我走一趟,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必定會查的水落石出。”文淵道。
七寶淡淡點點頭。
“大少爺,我家少爺已經昏了過去,這可怎么辦啊?您一定要為我們討回公道啊…嗚嗚…”旺財哭哭唧唧的說道。
文淵眉頭一皺,道:“來人,先將高遠抬回去,找個大夫來瞧瞧。”
“是!”
說完,文淵便帶著人來到衙門正堂之中。
此時文知府已經聽到消息趕來了。
“淵兒,這是怎么回事?”文知府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爹,我也是只聽到動靜,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文淵如實道。
七寶看著坐在上首的文知府,只見此人留著短須,身材中等,三十多歲的模樣,長相和文淵有五六分相似。
“這三位是何人?犯了什么錯被關了進來?”文知府看著七寶三人問道。
“回大人的話,屬下懷疑她們是別國奸細,高少爺已經被這丫頭打的重傷昏迷,屬下和底下的兩個兄弟也被把的渾身是傷,還請大人替我們做主。”官差頭領抓住機會,搶先說道。
文知府聽此言,面色凝重,可是這三人皆是女子,其中的夫人臉色慘白,眼里帶淚,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奸細,而這個最小的女孩臉色雖然表現很平靜,一點也沒看出來害怕的樣子,不過沒有誰會派一個孩子來當奸細的吧!
“大人,我們不是奸細,請你明查,我們都是良民,也沒有得罪這位官差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大人!”張氏跪倒在地道。
“良民會有這般厲害的身手?你騙誰呢?這丫頭看著頂多十多歲,肯定是從小就培養出來,說,你們來我青云城有什么目的?”頭領質問道。
文淵道:“那你有證據嗎?”
“我…屬下目前并沒有證據,但是他們的身份確有疑。”頭領語塞,但還是要想一個罪名安排到這三人頭上。
文淵繼續道:“爹,前幾人我在街上見到過這位小姑娘,我和你提起的那塊墨就是和她一起的人贏走的。”
文知府道:“你是說前幾日劉老爺舉報的那場文比斗?”
“是的!”
“大人,民婦家住花門鎮許家村,這次來青云城是因為民婦的兒子要參加考舉,我們是陪同一起來的,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絕對不是什么奸細。”張氏道。
“那位許公子是你的兒子?”文淵道。
“是!他是我的哥哥。”七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