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你們的穿著根本就不像普通村民!”頭領心里有些慌,大聲說道。
“那你還真是坐井觀天!我家雖然是住在村中,但家中吃穿不愁,我看你是心虛了吧?”七寶冷笑問道。
“你!”
文知府喝道:“住口,本官還未說話,你插什么嘴?要不然我把我的位子讓給你,你來審?”
頭領一下子跪倒在地,口中說道:“小的不敢,只是高少爺此時還身受重傷,大人您一定要為高少爺討回公道啊!”
文知府皺眉,這高遠是什么性子,這幾天他也能看出個大概,只要碟兒在家,就天天纏著她,弄得女兒這幾天經常出門躲避,要不是和自己夫人有些關系,他早就把人從家里趕了出去,知道他被打后,心中隱隱有些暢快。
“你的哥哥叫什么?目前你們住在哪里?可曾還有其他人?”文知府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婦人的丈夫還有公爹也來了,目前我們一家住在聚香閣,我兒名叫許文武。”張氏搶先說道。
“去查查這次考舉的名單中有沒有一個叫許文武的。”文知府道。
“是!”
隨后文知府又問道:“你們和聚香閣有何關系?”
“回大人的話,聚香閣是我們家的產業。”張氏道。
文知府差點一屁股站起來,連忙道:“你可不要框本官,聚香閣不是錢老板所開嗎?”
張氏道:“民婦不敢騙大人,錢老板和我們家關系非常親密,所以聚香閣一直是他在打理。”
文知府有些不淡定了,他還記得有一個神秘人拿著一個令牌夜里來到他的書房,讓他多照顧聚香閣,他還清楚的記得上面的那個只屬于皇家的符號,還不許他對外聲張。
這件事除了自己,就連家里人他都沒說,當時自己身邊師爺的干兒子就是因為得罪了聚香閣才被自己趕走,自己還親自上門賠禮。
文知府有些狐疑,說道:“淵兒,你去將錢老板請來。”
“是!”文淵立即回道。
頭領此時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心中惶恐,大人怎么對高公子還有自己受傷之事問都沒問。
七寶皺眉,只怕爺爺知道了又要擔心了。
“大人,小的已經查過了,確實有一個叫許文武的人參加了這次考舉,據登記的上表明,此人是秀才中的案首,今年十五歲。”一位官差來報。
文知府暗暗吃驚,看來這個叫許文武的少年不簡單,十五歲就來考舉人,若是真的能考中,那么他怕是龍魂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舉人了吧。
“大人,高公子醒了,此時正吵著要人把他抬過來,說要讓大人給他做主。”
文知府臉色一黑,道:“那就把他抬上來,我倒是要好好聽聽他要說什么!”
“是。”
沒過一會,就見四人抬著一個擔架進來了,雖已入秋,旺財還一直用扇子給躺在擔架上的人扇著風。
四人將擔架放在地上后,高遠就趴在上面滿頭大汗的哭喊道:“姨父,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小賤人把我打成這樣,大夫說我的骨頭落下后遺癥,您一定要把她綁起來,讓人把她全身骨頭都敲碎,好解我的心頭之恨吶!嗚嗚”
若不是嘴里說著如此惡毒的話語,還真的讓人同情他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