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遲堵住她剩下的話,往前走一步,鞋尖抵著她的鞋尖,比她高的優勢就在此刻鮮明的顯示出來,低下頭便是居高臨下,像座山將她籠罩其中。
寧蘇意偏了偏頭,忍住笑:“我說這些的意思是,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既然知道我已經有了男朋友,總不會想當……男小三?”
井遲:“我怎么聽著你還在夸他。”
“我這哪是……”
這下嘴巴是真被他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手掌不知何時攀上她的后頸,另一只攬緊她的后腰,將她按進懷里,他俯首同她接吻。
剛補的口紅就失去了它原有的顏色。
良久,他仍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糾纏間,腦袋不斷下壓,她被迫仰頭承受,脖子都要酸了,哪怕他的手一直托著她的后腦。
一貫是寧蘇意先投降,這次也不例外,她嚶嚀一聲,推開面前的人,瞇著眼小口喘著氣,胸前起伏不斷。
她趁著兩人分離,去看井遲,嘴唇的顏色本就偏紅,蹭了不少口紅,更如花瓣般紅艷,顯得皮膚白得發亮,當真妖精一樣。
井遲摟著她,低下頭說:“……沒夠。”
嘴唇蹭過她的臉頰,往下探尋,寧蘇意卻不想再來了,擰過身子躲開,聲音染上幾分嬌柔:“脖子酸。”
井遲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哼笑出一聲,聲音從胸腔里震出來,尾音含糊,像撓人心癢的小鉤子。
他也是想不到有人會用這種理由拒絕接吻。
寧蘇意剛想問幾點了,是不是該走了,忽覺摟在自己后腰上的手猛地一使力,一股向上的力道托起她,下一秒她就坐在了自己日常處理工作的辦公桌上。
井遲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桌沿,微微仰起頭,眼眸清亮,含著幾分淺淡的笑:“這樣行了?”
寧蘇意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湊上來重新吻住她。
……
井遲將寧蘇意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去沙發,他望著她臉色酡紅,雙眸微瞇的樣子,艱難地吞咽了下,轉身去里間的休息室。
擠了兩泵洗手液,在水龍頭下洗手,抬首去看面前的鏡子,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反復搓洗了手,他從休息室出來,瞧見寧蘇意垂下頭,將襯衫下擺重新掖進西褲里,扯下羊毛衫,整理好上面的每一絲褶皺。
寧蘇意掀起眼皮,望著佇立在那兒似笑非笑的人,沒好奇地瞪了他一眼,叫她以后在怎么在辦公室里專心工作。
神經病!
井遲歪著頭抿唇一笑,視線瞥向辦公桌上的電子鐘,故作驚訝地說:“啊,完了,要遲到了。”
寧蘇意置若罔聞,站起身去了趟休息室,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再看自己的嘴唇,折回去從包里掏出口紅,再一次補上。
井遲幫她拎著包,牽住她的手,兩人一起出了辦公室。
經過秘書辦,里面一眾人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地盯著各自面前的電腦,余光卻不約而同地瞥向走廊。
直到兩人進了專屬電梯,大家才松了一口氣,又到了大家最喜歡的嗑寧董和她竹馬CP的時刻。
“靠靠靠靠,寧董平時氣場全開,在她男友身邊也太嬌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