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天賦有限,如今成績中等水平,跳不動了,只能按部就班的讀三年級。
陶家也不指望他們考出好成績,考上高一等學校,就圖他們能認字,不當睜眼瞎,所以對于成績,沒有太大執念。
這些都是陶家表面的經濟來源,沒有人知道陶家最大的經濟來源是陶家老大,陶衛家。
他現在跟著張黑狗做事,不能擺在臺面上,表面看起來,就是個整天在公社,在縣城做小工,沒前途的小混混。
陶來順受傷不能上工,陶家失去了表面的最大的經濟來源,陶衛家沒了親爹依靠,什么都不是了,好些人都準備看陶家笑話,卻不知,陶來順的收入,在陶家只能排第三,陶衛家依靠的從來不是爹。
外人偷偷摸摸看陶家笑話,陶家人也在偷偷摸摸笑話那些人蠢,悶聲發大財這事,陶家很樂意干,別人想笑就笑,自己又不掉肉。
自己該怎么過,繼續怎么過,即便陶來順在家休養幾個月沒有收入,陶家也一點不著急。
更何況,他休養的這幾個月,每個月師墨都有給生活補助,并不比工資少多少。
還有各種營養品,慰問品,半個月送一次,吃都吃不完。
知道這些的人不多,師墨做事向來低調,得了好處的傷員們,也都默契的很少對外說起,就怕有更多的人覬覦這份工作,趁他們養傷,耍手段霸占他們的位置。
當然,也不是一個人都不知道,腦子活絡的,懂得觀察的人還是能看到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司機工作,仍舊搶手。不過他們也不蠢,不會大肆宣揚,免得更多人來和他們搶,他們只會私底下使勁,想方設法往車隊里擠。
奈何汽車隊選人要求高,一般人根本進不去,甚至連方向都摸不到。
有的人無奈放棄,有的人不死心。
陶家院子里,陶來順在自家院子里的黃角樹下的搖椅上納涼,這么愜意的日子,他以前做夢都沒想到過。
趙棉花在水井邊摘菜,說上午的事,“我做工的時候,王媒婆又來我跟前給衛家說媒,說那姑娘是隔壁縣的,長姐,下頭有六個弟妹,在家勤快,什么事都一把抓,家里家外操持得井井有條。我尋思著勤快是不錯,就問她姑娘多大了,父母怎么樣。”
“嘿,那老不死的差點沒給我氣死,開始支支吾吾的還不說實話,我聽著不對,來氣了,她才說,姑娘快三十了,爹媽都病懨懨的,一家老小,全靠她養。那我肯定不答應啊,家里家外都靠她,我娶個兒媳婦回來,順帶還得養她那一大家子啊,要不然那一家子怎么過我又不是冤大頭,我們衛家又不是找不到。”
“我當時就拒絕了,老不死的瞬間翻臉,說咱們衛家就個小混混,沒文化,沒出息,能找著媳婦就不錯了,挑什么挑,還當你家陶來順在車隊工作呢,也不瞧瞧自家現在什么德行。這給我氣得,當時就想把她嘴給撕了,都怪旁邊的人拽著我,要不然肯定不讓老虔婆跑了。”
“你知道最可氣的是什么嗎”
陶來順很享受如今老婆孩子熱炕頭,跟媳婦說家長里短的日子,聞言皺著眉問,“是什么”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