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香嚴苗不知道什么皮骨,但聽懂了這人確實是嚴愛黨,這也太玄幻了。
嚴愛黨同樣因為康康的話處在震驚里,眼神里帶著憤怒和殺意,“你是嚴謹和師墨那個賤人的孩子你是當年那個小野種”
當年,他嫉妒嚴謹,厭惡所有跟嚴謹有關的人和物。
當初他還差點死在師墨手里,被迫在外逃亡。
當初逃離嚴家大隊那段時間的狼狽和痛苦,他到現在都記得,他要一輩子都記住,從嚴謹和師墨身上討回來。
臉上挨刀的痛苦,也算在了嚴謹師墨身上。
他發誓,要把自己遭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回報到和嚴謹師墨有關的所有人身上。
康康怒,“你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你是野耗子的種,丑八怪。”
嚴愛黨脖頸上的青筋瞬間暴起,“該死,你們都該死,本想留你個全尸,可誰讓你是那兩個賤人的種,你該死。”嚴愛黨一臉扭曲猙獰,看著像個惡魔,可憎又可怖,“來人,給我上,殺了她們,全給我殺了,我要拿她們的腦袋,給嚴謹那個畜生和師墨那個賤人送禮。”
霎時,周圍又跑出十數個黑衣黑褲的人,他們身上的氣息,明顯和之前的幾人不同,這幾人身上有煞氣和邪氣。
嚴香嚴苗不敢再分神,叮囑一句,“康康,小心點,”便專注御敵。
康康也怒了,罵她不算,還敢罵她爸媽,不能原諒,“該小心的是他們。”
幽藍的光在小丫頭眼底若隱若現,白白嫩嫩的小臉蛋上因為憤怒,出現一層粉紅,軟綿綿的小身子,帶上了凌俐,如利劍,破土而出。
康康血脈力量一出,嚴謹安安,和三小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
“該死,”嚴謹一怒,扔下正在訓練的隊員,閃身消失在原地。
別墅,稟音格拉瑪蹭的起身,怒問,“你說什么”
屬下白著臉,硬著頭皮道,“人被帶走了,我留了人沿途追蹤,在跑回來跟夫人先生回稟。”
稟音格拉瑪大怒,“廢物,要你們有什么用,這么多人看不住三個小丫頭,還愣在這里做什么,回稟什么回稟,趕緊去給我找啊,她們要是傷了一根毫毛,我讓你償命。”
巫孑毅臉色也不好,安撫稟音格拉瑪,“別動氣,你身子不好,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她們有事的。”
稟音格拉瑪喘得有些厲害,臉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擺了擺手,“別管我,快去找孩子,她們不能有事。”
“好好好,”安撫住稟音格拉瑪,巫孑毅看向跪在地上的屬下,“召集人手,帶我去她們失蹤的地方。”
“是。”
巫孑毅帶著人離開,揚娜也是滿心擔憂,替稟音格拉瑪順氣,“夫人,您說這事要不要跟謹墨莊園里的夫人說一聲,不管如何,都該讓他們知道的。”
稟音格拉瑪愣了愣,揚娜提醒,才想起這一茬,這事于情于理都該說的,“揚娜,扶我去謹墨莊園。”
揚娜本想說自己去就行,可見稟音格拉瑪堅持,也不好反對,便扶著人去謹墨莊園。
有陌生人靠近,師墨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得知是別墅的夫人,叫來帽叔,“有客人來了,帽叔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