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墨笑,那笑,如同修羅一般滲人。
精神力輔助下,黑人反應遲鈍,神情痛苦。
她拿著匕首,如殺神臨世,游走在黑人堆里,每一刀都會帶走條嘶吼的生命。
小戰士忘記了痛苦,洞里的人忘記了憤怒,就這么吃驚的看著她被鮮血侵染,踩踏著尸海,一步步上前。
醫護人員到時,也被這修羅場驚得半天沒回神,等反應過來后,趕緊跑一旁狂吐。
千多人,師墨殺紅了眼,瞳孔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不正常的黑。
不知道是血腥喚醒了她的殺戮,還是久久找不到嚴謹蹤跡,讓她暴躁。
靈魂深處,傳來危險警報的震蕩,整個空間也在轟隆作響,師墨不管,只想殺,殺光眼前的一切。
“不好,她情況不對勁,快阻止她。”原孔修著急大喊,奈何自己被千斤重的力量壓得直不起腰,血管都爆了起來。
但這會誰能靠近師墨?
保護醫護人員的一隊戰士,面容呆滯,他們看到的不是人,是一個嗜血的惡魔。
“媽媽……”
匕首落向剛出生的嬰兒時,一聲媽媽,換回了師墨神志。瞳孔里不正常的黑迅速散去,看著腳下堆積成山的尸體,神色淡漠。
對她來說,殺人,不過是家常便飯一樣習以為常。
垂頭看了眼嗷嗷哭的黑人孩子,黑人部落,也就剩下這個黑人嬰兒了。
淡定起身,一下一下平靜的擦著匕首。
聲音溫柔無害,“寶貝,媽媽沒事,你們乖乖的。”
心機豹帶著崽崽們藏在樹后,小金人的盾牌其他人看不見。
見她好似恢復正常,眾人驚恐的神情逐漸平緩,狠狠吞口口水,仍舊不敢靠******靜淡然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剛剛殺人時的兇殘血腥。如果不是她渾身上下被泛黑的血液侵染,誰能想象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會有那樣厚重的煞氣和殺戮。
殺人如切菜,他們無法適應一個女人,反差如此大。
師墨不在意他們怎么想,給還在流血的小戰士喂了顆藥,再去詢問原孔修他們。
“阿謹在里面嗎?他還好嗎?你們能自己出來嗎?”
原孔修努力平復心神,重力沒有消失,扛得很困難,搖頭,“嚴小子沒有在這里,我們自己出不去,不知道這里有什么古怪,像是有人不斷往我們背上加石頭,越來越沉,完全動不了。”
師墨蹙眉,平靜的眸子里,閃過不知名的暗光。
不在?
他沒和這些人在一起嗎?
看師墨沉默,眾人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默默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別又發瘋啊。
沉默不過一瞬,師墨又恢復平靜。
看著能阻隔精神力的地洞,像異世的試煉梯,不過,這里沒有任何陣法痕跡。
“你們,把他帶走治療。”指了指旁邊已經止住血,但傷勢過重,昏睡過去的戰士。
醫護們動作麻利,趕緊跑過來抬著小戰士跑開,看師墨,像是洪水猛獸。
師墨也不在意,精神力攻向地洞。
只見地洞口如水浪一般晃動過后,迅速恢復平靜。
師墨蹙眉,沒來得及想清為什么,就見一道激光,兇猛的從地洞噴射而出,直奔她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