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犯紅眼病的,總說她家如何鋪張浪費,如何大手大腳,別人家的孩子養了一個又一個。
甚至有人家生了閨女,不想養,直接給師墨家送來了,偷偷摸摸放在她家門口。
被發現了也不覺得羞愧,反而理直氣壯叫囂,“你家都養了兩個別人家的孩子了,再多養一個也沒什么,反正養得起。沒道理不認識的人都養了,戰友的不養,親疏不分。”
師墨冷笑,反手給跳得最厲害的婦人兩個大耳刮子,捏著脖子,單手拎起來,“你們怕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吧?要是實在不了解,可以多問問別人,在訓練場,我都是怎么收拾人的。”
隨手一揚,人就從二樓掉下了一樓,圍觀的縱容嚇得嗷嗷叫,樓下也響起了殺豬似得慘叫,到不像是要死之人的孱弱入無力,反而中氣十足。
眾人安心了,還活著呢。
師墨冷眼一掃,“你們也有孩子要我養?”
看熱鬧的人一哄而散,連多余的灰塵都沒留下,打著讓師墨養孩子的人,全都歇了心思。他們可沒有多余的命,能一次兩次都好運的,從二樓上摔下去不死。
周二妹那天被師墨氣走后,隔天又不把自己當外人的來了,時不時帶點柳排家的消息來。
這不,師墨剛剛把找茬的人弄走,她就扭著肥腰,優哉游哉的鉆進了屋子。
“嘖嘖,我就說了你這毛病要不得,瞧瞧,這三天兩頭的,總有人讓你幫著養孩子。要我說啊,全都滾蛋,自己也不是生不出,干什么稀罕別人的。”
師墨雙眼一瞇,“你記性好像不太好。”
周二妹一僵,摸摸還沒完全愈合的鼻子,邪門娘們,滿肚子壞水。
她算是看出來來,只要自己不嘴賤,就不會出意外。
癟癟嘴,興致勃勃的說起了柳排家事情的后續,“柳排回來了,剛回來,還算他有良心,知道老娘出錢出力,幫他拔綠,送了一份大禮,還把我花的錢票都還了。嘖嘖,老娘這事一點沒虧。”
師墨聽得面無表情,周二妹每天一消息,從她那里,師墨知道,柳排當天就帶著趙梅去找領導,要求離婚。
這事鬧得大,領導也知道了,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還勸和,干脆的點頭同意了,并且還給了文件,這種破壞軍魂的,要嚴懲,要不然丈夫在前線拋頭顱灑熱血,媳婦在后面給他戴綠帽子,以后誰還敢從軍,從軍的誰還敢結婚。
柳排拿著文件帶著家人和趙梅回家,到家后,就找上兩個大隊的大隊長以及公安同志,去了趙梅家。
這些年,趙梅拿著他的補貼,養老趙家一大家子,看著柳家趙家完全不同的房子,柳排氣得眼眶通紅。
極力忍住沒有動手,但他這些年所有的津貼,趙家必須全部歸還。
長得像趙亮的兒子,柳排確認了這不是他的種,雖然養了這么些年有了感情,他還是不會要。
一看到這個兒子,他就會想起自己這些年犯的蠢。
趙梅和趙亮茍且,破壞軍婚,應該受到法律制裁。
趙家是幫兇,同樣得嚴懲。
趙家村的人,雖然不知情,但也得接受思想教育。
這事的影響有多大,不言而喻,趙家在村子里肯定待不下去了,還不知道要吃多久的牢飯。
處理完這些事,柳排帶著閨女和柳家人去祭拜了柳大嫂,然后用拿回來的錢,給家里修建了亮堂的磚瓦屋子,將閨女留在老家,父母兄弟幫忙照看。
師墨也不知道周二妹是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像是實時播報似得,傳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