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收回精神力,就聽到一聲嬌滴滴的喊聲,“鄧主任,你真厲害。”
師墨嘴角一抽,肥頭大耳的男人,四五十歲,心有余力不足的樣子,真不知道哪厲害了。
小院子位置較偏,也不大,就堂屋加兩間偏房,小得最多能住下一家三口。
說話的姑娘二十多歲,大好的年紀,跟個老男人玩耍,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沒想通,這么糟踐自己。
不過,這位鄧主任,倒是和鄧春發的資料介紹相符。
這人就是鄧春發?
師墨身形一閃,幾個呼吸間,就到了小院子。
悄無聲息走進去,先拿著相機拍些關鍵證據,不管這人是不是鄧春發,別錯過就好。
拍好照片,也不打擾兩人辦事,用精神力探查一遍。
乖乖,這么一個麻雀大的小院子,竟然藏了大量金銀,都快趕上胡家大院子里的珍寶了。
師墨可以肯定,是鄧春發無疑,除了他,沒人這么闊綽。
也只有他才有機會賺這么多的黑心錢。
師墨不客氣全收了,她知道,這不是鄧春發的全部。
要不然沒道理,他還沒胡家富裕。
而且以他家里干干凈凈,謹慎的性子,不可能將所有資本,都放在一個相好家里。
收好東西,師墨給倆人加了點料,隨后給鄧春發媳婦胡翠紅送了個紙條過去。
至于胡翠紅來不來,師墨沒再關注。
只是沒想到,她一走,床上的女人就嚶嚶哭著讓鄧春發幫忙。
“鄧主任,您可得為我做主,不過鄉下泥腿子,竟然跑到廠里來威脅我,我可是您提拔進去的,這不是擺明了不給您面子嘛。一輛破自行車,我還能看得上不成。我把車還給她,她偏不要,找了一堆借口就要錢,她就是故意訛我呢,我不在意錢,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更不允許她不給鄧主任面子。”
鄧春發前前后后不過幾分鐘,就完事了,氣喘如牛從揚喜花身上下來,隨手扯了塊帕子擦汗。
楊喜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暗罵沒用的廢物,這么快就完事。
轉頭就給自己隨意裹了條薄紗,接過鄧春發手里的毛巾,幫他擦汗。
鄧春華在楊喜花胸。
前,捏了一把,面上倒是一本正經,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鄧春發不在意的勾唇,“放心,一點小事而已,你說那是嚴家大隊的大隊長家?”
楊喜花嬌嬌柔柔的倚靠在鄧春華身上,“是啊,是嚴家大隊,大隊長的大兒媳,按照輩分,我還得喊一聲姑姑呢,一個泥腿子,真是給她臉了。”
楊喜花就是周琴的侄媳婦,被鄧春發送進紡織廠,頂了姚老爺子大兒媳倉庫管理員的工作。
今天周琴去找的時候,她剛好從里面出來,兩人面對面遇上。
周琴倒是高興,不用自己去找人了。
楊喜花看到周琴嚇了一跳,隨后就是憤怒。
鄉巴佬竟然追到了廠里,可她知道,不能讓周琴鬧,要不然即便有鄧春發罩著,也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