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如歌隨奚拂一起離開,謝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謝家養了她這么多年,竟然養出個白眼狼出來。”趙欣榮盯著謝如歌的背影,恨聲道。
這邊,謝如歌神色簡直不要太愉快嘚瑟:“奚拂,我跟你說,就剛才謝傾城那鍋底一樣的臉色,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就從沒見過她臉色那么難看的時候,簡直看地太爽了。”
對她來說,贏不贏這場比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贏了謝傾城。
而且就謝傾城竟然還想讓連夙幫她說話,嘖,也不好好看看自己有哪點比得上奚拂。
奚拂看著謝如歌,從連夙手里接過裝著鶴歸的琴匣遞還給她。
她當時會接過這架古琴只是見不得謝家人欺負謝如歌而已,對這張琴倒沒存什么想法。
謝如歌一愣,然后攤手道:“我不會古琴,這個你給我也沒用,再說了,如果不是你我也無法成為第一,這本就應該是你的。”
“我已經有一張古琴了。”奚拂懶洋洋地道。
謝如歌:“……”
挺無奈地看著琴匣,她的古琴竟然送不出去?
“可我也不會啊,我看這張琴跟看一塊木頭沒差。”謝如歌說。
聞言,奚拂稍稍沉默了一下,看向了謝如歌:“……那你手上這塊木頭,價值超一億。”
謝如歌瞬間呆住:“啊?一億啊?那我現在豈不是抱著一億在街上走?”
在知道這個事實之后,謝如歌感覺自己忽然有些慌,就連抱著琴匣的動作都小心了不少。
然后似是反應過來,她挺興奮地看向了奚拂:“奚拂,那我現在就是小富婆了啊!等回了上京紅塵我請你啊,要幾個小奶狗隨你點,姐姐有錢。”
一旁的連夙沒說話,只是細長的鳳眸微瞇縫了一下,眸色泛著沁涼之意。
正在熱情邀請奚拂的謝如歌忽然感覺一陣涼意襲來,然后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連夙一直都在,心頭瞬間涼了半截,連忙找補地說:“啊,我都忘記了,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小富婆還是將這筆錢給你攢著當份子錢吧,到時候給你準備個大紅包。”
一旁的奚鄞剛想問一下奚拂什么時候有家世了,但謝如歌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美滋滋地念叨著:“不過我有了這筆錢,以后談戀愛就不一周一個了,我要每天一個,啊不,每天好幾個。”
奚鄞:“……”
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
奚拂挑著眉梢偏頭看她一眼,漫不經心地道:“這么浪的么,要不叫謝浪浪好了。”
喜提謝浪浪一名的謝如歌輕嘖了一聲,目光幽幽地看向了奚拂:“那我也比不上你啊,想你當年,九個,你可是足足點了九個。”
連夙沒說話,只是那雙清冷的鳳眸微挑著眼尾看向了奚拂。
這件事兒他倒是也聽說過,畢竟晏白樓當初就是里面的一個,不過從晏白樓之前的解釋中,當時的奚拂像應該是喝醉了。
見謝如歌提起這件事,奚拂神色相當一言難盡,但眼角余光掃過連夙,仍是下意識地解釋:“那是意外。”
特么的她就不能沾膠囊和顆粒藥,感覺吃了藥之后,生病感冒是好了,但更像是發病了,還凈做些不可控的奇奇怪怪的蠢事兒。
謝如歌認識奚拂這么久,也算是了解她的性子,自然知道奚拂雖然是在回答她的話,但其實是在對著連夙解釋。
畢竟總不能是跟奚鄞個小丫頭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