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著奚拂僅四個字的解釋,謝如歌嘴角微抽了抽。
這特么也太言簡意賅了吧!
輕嘆了一聲,謝如歌緩緩道:“那倒是,不然也干不出花個幾百萬讓人陪你看熊出沒這種事兒。”
當時奚肆趕來的時候臉色陰沉得可怕,后來看見都在看熊出沒,尤其奚拂還抱著個抱枕窩在單人沙發中,他們都站在門口愣半天了。
奚拂輕嘖了一聲,懶洋洋地道:“喝醉了不都是會做些出格的事情么?”
雖然她不是喝醉,但那狀態也差不多,反正是智商被放地上碾壓的狀態。
“那你這格子也出地太多了吧,別人找一個兩個就夠了,你倒好,九個。不然你以為自己的紈绔之名是怎么來的?”
謝如歌對著奚拂翻了個白眼,又繼續道:“簡直是憑一己之力拉低了別人對上京那些世家子弟的衡量標準,畢竟誰能越過你去啊,一夜九郎,尤其陪你看了一晚上熊出沒的那些人第二天還都蔫不拉幾的。”
奚拂:“……”
連夙眸色清淡地看著奚拂,嘴角噬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幽深笑意:“花幾百萬讓人陪看熊出沒?看來你的錢挺好賺啊!”
“怎么?你要賺啊?”奚拂微偏頭,挑著眉語調魅然地問。
連夙莞爾一笑,如畫的眉眼清然溫和:“倒也無不可。”
落后他們兩步的謝如歌和奚鄞,兩人相視一眼,莫名感覺自己很多余。
“姑姑,二哥。”連樂看著奚拂等人走過來,沖著他們揮了揮手,從樓梯上蹬蹬蹬幾步就跑了下來。
“你跑慢點兒。”溫若風看著風風火火的小姑娘,緩緩道。
連樂看著并肩而行的奚拂和連夙:“我還以為你們離開了呢!”
然后看向了抱著琴匣的謝如歌,笑著努努嘴:“你看,果然是冠軍吧!”
“借你吉言啦。”謝如歌笑著道。
溫若風走了過來,沒看見奚肆的身影,有些好奇地看向奚拂:“奚肆呢?”
聞言,奚拂魅然的臉色微微一僵:“奚肆說他有事先回去了。”
而且還說今天晚上這筆賬等她回了上京再找她算。
想到這里,奚拂有些憂傷。
奚肆絕對不止是口頭說說而已。
“怎么了?”連夙看向奚拂。
“擔心回去之后奚肆會教訓我。”奚拂神色懨懨。
連夙自然猜到了緣由,低低地笑了聲:“確實該給你點教訓,好讓你長長記性。”
奚拂:“……”
這時,一位抱著籃球的小男孩走了過來,他走到奚拂面前,將一封印著薔薇花紋的信箋遞給了奚拂:“姐姐,有一位哥哥讓我將這個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