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連夙的話,奚拂挑著眉梢輕嘖了一聲,有些許不滿地道:“喂喂,這個連春深也就算了,但就連秋意那玩意兒還想配我家小肆?當心我弄死她。”
畢竟要聯姻對象是連秋意的話,那就只能是奚肆了。
雖說小肆自己說了最后極有可能是聯姻,但就算是聯姻,最起碼也要考慮對方的品性,至于那個連秋意,她也配?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喜歡奚肆以后的婚姻,能夠是因為喜歡而不是合適。
我家小肆?!
奚拂的這個稱呼讓連夙清淡的鳳眸微瞇縫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開口:“你還挺護著奚肆。”
他就說了這么一句,奚拂就弄死連秋意的想法都有了。
“那當然,奚肆從小就護著我。”奚拂輕悠悠地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勾了勾,就連眸色都是暖的。
她和奚家關系并不親近,這么多年,也唯有奚肆一直護著她,無論她做什么事兒,無論奚家其他人說些什么,只有奚肆對她說她開心就行。
也只有奚肆對她說,不論以后發生了什么事,他都是她的退路。
然后奚拂又抬手替連夙擦了擦腦門上并不存在的汗,挺認真地道:“你對我也很好,我也會護著你的。”
聞言,連夙輕呵了一聲:“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心心念念想要我眼珠子的人所說的這句話么?”
當然,連夙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在聽見奚拂的話時,嘴角還是微勾了勾。
奚拂有些心虛。
沉默了一下,奚拂緩緩開口:“要不這樣吧,除了眼睛這事兒,其他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到,以后都依著你。”
“所有事?”連夙眉梢一挑。
“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不犯法。”奚拂補充了條件。
“行,肯定不出這個條件范疇。”連夙聲音淡淡,卻意味深長。
力所能及,不犯法。
連夙輕輕一笑,他所想的可完全在這兩點之內。
此時,上京城。
奚家。
奚顏皺著眉將奚肆從車上扶著下來。
看著奚肆,奚顏偏冷的面容眉頭皺地更深了:“怎么喝這么多酒?都還喝醉了。”
奚肆扶著車門,抬手揉了揉眉角:“沒事,沒醉多厲害。”
“你平時喝酒不都是很有分寸地不多喝么?發生什么事了?”奚顏扶著奚肆往里走。
奚肆平常也經常有應酬,不過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見喝到要人去接的。
“開心啊!”奚肆輕輕一笑。
聞言,奚顏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