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幅畫,奚拂沒忍住笑了,但一開口,聲音還是那種甕聲甕氣的嫌棄:“畫地真丑。”
“是是是,你畫的最好看。”一旁的連夙見狀在邊上笑著附和。
不過怎么說呢,這畫吧,確實是畫地挺抽象。
許是因為檀止的寥寥幾語,也許是因為他的小和尚畫像,奚拂盯著沉默地看了好一會兒,反倒是釋然了。
既然是檀止的選擇,她便也尊重。
新婚快樂,安好勿念!
新婚快樂,愿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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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好累哦,不想動了。”從房間退出來,奚拂將頭抵在連夙的胸前,整個人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連夙意味不明地看著她:“新婚夜,真正累的還在后頭。”
似是想起了什么,奚拂忽然抬頭,挑著眉梢看向連夙:“你之前說了,今晚會讓著我的。”
連夙點點頭,寵溺地道:“好。”
“你抱我回房間,我不想爬樓梯了。”奚拂笑著說。
連夙輕嘖了一聲:“待會兒要在上面的人這點體力都沒有啊?”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動作輕柔地將奚拂打橫抱起。
“正因為這樣,我才要保存體力啊!”奚拂理直氣壯。
連夙沒說話,只是彎唇笑了笑。
回了房間,連夙單腿將房門帶上。
房間是經過精心布置的新房,是那種不落俗套的設計風格,清雅而又喜慶,相得益彰。
奚拂也不是忸怩之人,說在上就在上,至少剛才連爬樓都覺得沒力氣的人此刻氣勢十足,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要大干一場。
奚拂將連夙推到在床上。
連夙倒也配合,躺在床上看著奚拂,細長的鳳眸中甚至還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奚拂站在床邊,俯下身用手指挑起連夙的下巴,懶洋洋的輕佻語調:“長得還挺俊俏。”
連夙:“……我是不是要說多謝大爺夸獎?”
奚拂意味不明地看著連夙:“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連夙:“……”
奚拂蹬了拖鞋,長腿一邁跨坐在連夙腰上,挺熟練地吻上了連夙的薄唇,舌尖抵開唇瓣牙齒,長驅直入。
連夙配合奚拂輕吻著。
纏綿的吻,漸漸加深。
片刻之后,奚拂啜著氣兒,一雙丹鳳眼中水色瀲滟,魅色自成。
半了沒了剛才我要在上面的氣勢,一翻身從連夙身上下來,乖覺地躺在床上看著連夙:“還是你出力吧!”
她還是享受就好。
連夙對此并不意外,有些微微紅腫的唇勾了勾,將奚拂壓在了身下。
……
厚重的遮光窗簾僅拉上了一半,窗外是皎皎月色,窗內是秾秾春色,以窗戶為界限,鋪展開一副旖旎生動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