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車輛重新上路的時候言澤宇都是臉色頹廢陰沉沉的看著蘇北檸,蘇北檸則裝作沒事一樣拿過他手上的扇子扇呀扇的。
言柏路過她的時候還看了她一眼:“小妹,車上有空調,沒這么熱。”
蘇北檸故作高深的拍了他一下:“哥,你不懂,這是一種意境。”
言柏:???
言澤宇冷笑了一下:“四哥,趕緊趁著機會多叫幾聲妹妹,不然不知道哪天就要篡位了。”
言柏黑人問號臉:為什么你們說話我聽不太懂。
只有一旁的言默和言毓無聲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言毓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是很難接受這件事情,一度逼著自己接受。
一直到那顆六階的晶核躺在他手心的時候他終于徹底的放下了,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他還有時間將以前所有的曖昧化作疼惜。
將所有的感情化成對妹妹的愛護,言鶴軒走過來握住蘇北檸的肩膀:“都去客廳坐下開會。”
諸老已經在客廳坐下喝著茶等他們,他們按照李淑蘭擺放的茶杯位置走過去一個個坐下來。
坐下來以后,諸老喝了一口水:“景司的意思是如果路上不出意外的話,到河口市也就是今晚明早的事情了。”
“我就是替景司來問問,這個,嗯,那個。”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要找一個小姑娘開口要物資,他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要被丟盡了。
言澤宇:“諸老您有話可以直說,您這一會這個那個的是什么意思?”
諸老瞪了一眼他,這熊孩子真的是不會看臉色,話要是這么好開口他不早就說了嗎。
諸老越想就越后悔不應該答應景司這件事情,現在搞的他騎虎難下。
言毓想道剛才上車前看見景司喊住諸老的事情開了口:“是景司麻煩了您什么事情嗎?”
諸老點點頭:“哎,他,他的意思就是說這來的時候帶的物資用的差不多了。”
話一出口大家就知道諸老今天喊他們開會時什么意思了,言默為表誠意:“諸老,這話你就不要問我們了,檸檸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
諸老當然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這不想的是叫這幾個哥哥給勸一下嘛,這孩子怎么不開竅呢。
言鶴軒在桌子底下握住蘇北檸的手:“諸老,您的意思我們明白,言默說的也沒錯,這些東西是檸檸的,她才有決定的權利,我們不能用自己哥哥的身份強行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諸老大概是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等一會我就去跟景司說這件事情。”
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北檸喊住了諸老:“諸老,你都還沒問過我呢,怎么就放棄了??”
言鶴軒他們幾個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拒絕的意思都是一樣的,本來他就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既然都不同意他怎么在好問呢。
現在聽蘇北檸這么一說還有點愣住了:“你愿意啊小姑娘。”
蘇北檸站起來:“我只負責我們的隊員,不負責幸存者,如果他們想要物資或者干糧就去干活。”
’可以從今天開始把從京都帶來的物資給他們留下,每天按時按量的分發給他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