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眼睛越發的陰暗了,找位置的時候也專挑撞的痛的地方走,次數多了她媽也就知道如今自己的地位了。
閉上了嘴,就算是被撞的很痛也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從那一天起,這個家里人的家庭地位就變了,母親癱瘓在床要人照顧,父親和兒子不會做飯,只有她一個人就像是全能。
她不帶一點情緒的叫父親或者弟弟去照顧母親,不然就讓她臭氣熏天的在床上待著。
她是絕對不會再去照顧她一天,每次想起她的時候腦海里就沒有一絲溫情,何況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她還是會每天都出去在商場里找食物,這個商場找不到了就披上衣服淋著雨去別的地方。
被蘇北檸他們發現以后她也怨恨過,既然過得這么好為什么幾句不肯施舍一點。
剛開始的時候她的父親是想過再上去一次求求情,看在大家都是人類的面子上幫助一把。
可是次次上去的時候那只老虎都守在車前面打盹,時間長了也就不上去了。
后來她也想通了,做錯事情對不起她的是自己的父母,跟別人沒有關系。
何況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最開始的幾天跟在后面收集到物資她們也不是不知道。
說到底,還是怪自己貪心不足,心里有戾氣找了食物回家就會克扣他們的糧食。
父母要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也終于開始后悔當初的所作所為,可惜一切都晚了。
言鶴軒他們就輕松多了,每天沒事了就出門找個高一點的樓層繼續練習自己的異能。
練習累了就找點事情做,實在是太無聊了就比賽洗衣服。洗到最后連掛衣服的地方都沒有了就會被蘇北檸黑著臉丑罵一頓。
當時聽完教訓過后就忘記了,鬧的蘇北檸滿層樓的追著他們跑。
言毓看著氣喘吁吁的蘇北檸問言鶴軒:“大哥,你不管管嗎?”
言鶴軒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們兩個這樣不是挺好嗎,不信你就看著吧。”
要說言家兄弟最不喜歡的水果就要當屬榴蓮了,很多人都喜歡吃但是他們就是喜歡不起來。
蘇北檸笑著看著滿層樓跑的兄弟三個,心想著行啊,你們就繼續跑吧,我賭你們不回來。
晚上的時候,但凡有個人上樓,就能看見蘇北檸拿著一根教鞭似得東西站著,面前跪著三個膝蓋下放榴蓮的家伙。
言毓看著面前的場景,愣了一陣子,對上三張可憐兮兮的臉,再看看他們膝蓋下的榴蓮:“啊~我這會算是知道這個榴蓮是用來做什么的了。”
最開始在這里的超市看見榴蓮的時候,他們全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
只有蘇北檸站在那里看了一會,然后收了幾個進空間,他們還在想沒事了收幾個這個干什么,他們不喜歡吃,她好像也不喜歡吃啊。
現在他們算是知道這是用來干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