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光永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說道:“沒想到多年后,我們永石還能和俞尚的項目合作。”
他說完嘴角翹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實際上就是嘲諷、得意。
俞晚晚抿了抿嘴角,用眼神表達了不屑,沒有接話。
孫友斌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貓膩,打斷了俞晚晚和朱光永的話題,“我們去吃飯吧,菜都上了。”
他對朱光永使了個眼色,然后伸手抓著俞晚晚的手腕。
俞晚晚本能的甩開,那只手腕還在衣服上蹭了蹭。
孫友斌在俞晚晚前面小半步,他回頭,對著俞晚晚瞇了瞇眼睛,很不悅。
俞晚晚裝作未見,走到田如山身旁坐下。
誰知道孫友斌跟著坐到她的另一邊,還特地把椅子往她這邊挪了挪。
到這個份上,孫友斌的心思大多數人都心照不宣了。
朱光永作為請客的東家,第一個起身舉酒杯,“我代表我們整個永石,敬在座的每一位。”
大家都很給面子的站起來。
俞晚晚端著一杯酸奶,跟著大家一起舉起,朱光永看到她喝飲料,卻不滿,“俞小姐,好不容易大家聚到一起,你喝飲料就太不顯誠意了吧。”
說著他對包廂里服務的服務員吩咐道:“給俞小姐倒酒。”
服務員立馬拿著酒瓶到俞晚晚身邊。
俞晚晚用手蓋住了杯口,皮笑肉不笑的解釋,“我真不能喝酒,喝酒過敏。”
如果不是為了懷孕保護身體的話,她一定他給喝趴下。
俞晚晚知道朱光永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她又搶著道:“要不這樣,你們喝一杯酒,我喝三杯飲料可以嗎?”
說著她直接把桌上幾盒酸奶都拿到她面前。
這時候,城建有個黝黑的男人插言了,“田總,你看你的助理,一點都不給力啊。”
俞晚晚認識,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剛才在樓下和孫友斌一起的。
有人跟著附和,“陳工說的對。”
俞晚晚注意到那個人的稱呼,陳工……這人是工程部的,怪不得這么黑。
田如山這才笑呵呵的開口,“我們每個人都比她大,她不愿意喝酒我們非要讓她喝的話,傳出去也不好聽。”
他很委婉的站了俞晚晚。
讓一桌子人都不滿。
那陳工忽然站起來,端著酒杯往俞晚晚跟前走,“照我說,今天你作為俞尚的人,真該好好敬一敬咱們城建這邊的人,這個項目多虧了我們接手。”
他到俞晚晚身邊停下腳步,揚起下巴,滿滿的優越感,“不然這個項目就算你們有投資,工程也沒有公司做,你們俞尚真的就銷聲匿跡了。”
說著他對大家使眼色。
大家哈哈大笑。
笑的最開心的就是朱光永,“我覺得這位陳工說的有道理。”
他也看著俞晚晚,“曾經俞董事長可是很能喝的,經常在飯桌上一個人喝倒一桌人,作為她的女兒應該多少遺傳了一點他的酒量才是。”
“我也是和俞尚多年的合作關系,希望你們姐弟兩能重振俞尚,以后有什么困難盡管來永石找我。”
(抱歉,小朋友考級曲子沒彈熟,平時不用功,臨時抱佛腳,陪他錄視頻錄到十點多還沒錄好,很累很崩潰,想了想還是寫了一章來跟大家請個假,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