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假惺惺的給自己立義氣人設。
俞晚晚都想把一杯酸奶潑過去,潑他滿臉。
看這傻逼的德性,改邪歸正是不可能的了,估計還是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俞晚晚隱忍著,端著杯子的手都在顫抖。
“各位,實不相瞞。”
忽然,田如山又開口了,像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宣布似的,大家目光都看著他。
他話音停頓一下,接著道:“在來的時候,我們蘇總特地交代,要小俞保持清醒,不允許出任何紕漏。”
田如山說完,目光逐個看了一眼,禮貌謙遜的點頭,最后落在俞晚晚臉上,停留了一秒。
表情深沉,就像是蘇言深真的交代過似的。
俞晚晚抿嘴,笑而不語。
她來首都出差,估計蘇言深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特地提及到她。
俞晚晚不信田如山的話,那些逼她喝酒的人更不信,“這蘇總和俞小姐都離婚了,田總你袒護手下,可不能亂用蘇總威名。”
但他們對蘇言深是敬畏的。
陳工警告的對田如山指了指,不忘吹捧一下不在場的蘇言深,“要說著蘇總,還真的是年輕有為,輝騰在他手里短短幾年,起死回生,又輝煌不斷,是更勝老蘇總啊。”
大家應聲附和,“是這么回事。”
陳工話題又回到喝酒上,“俞小姐來喝吧。”
他對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服務員立馬給俞晚晚倒了酒。
陳工端起俞晚晚的酒杯遞給俞晚晚,田如山張嘴想說什么,陳工皺眉阻止他,“田總你別攔著,俞小姐也不是小孩子了,她自己有自己的主見。”
說著目光回俞晚晚臉上,勾著一側嘴角,笑的很猥瑣,“俞小姐你說對吧。”
看這架勢,今晚她不喝酒,這飯局就沒辦法進行了,像是商量好了要為難她的……俞晚晚很氣,很想搶過服務員手里的酒瓶把這黑不溜秋的狗男人腦袋給砸爆漿。
她還是要忍,耐著性子微笑搖頭,“陳工真的很抱歉,我真不能喝酒。”
朱光永又插話了,“小俞啊,你父親走得早可能沒跟你交代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作為你父親的朋友得提醒你,做生意出來應酬是難免的,你這不會喝酒肯定是不行的。”
一句’你父親走得早’像刀尖扎在了俞晚晚的心上,她鼻尖一酸,差點破防。
她聽出來朱光永語氣里的得意和幸災樂禍,此刻她多希望父親能活過來,出現在這里,替她壓了這群人的氣勢。
俞晚晚忍著情緒,故作驚訝的接朱光永的話,“朱總是我父親的朋友嗎?我爸一般生意上的好朋友都會跟我聊起,像溫叔叔還有陸叔叔那些,沒聽他提起過朱總您呀。”
她口中的溫叔叔和陸叔叔都是國內建材企業老總,永石在他們面前就是小弟。
俞晚晚眨眨眼,單純好奇的模樣,是真看不出來她在反諷,朱光永尷尬的很,他先快速掃一眼別人的反應,然后回俞晚晚的話,“我和你父親打過多少年的交道了,你那會還小,不認識我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