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晚理解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像朱光永這樣的小人不能一下子的罪狠了,她適可而止,回到原來的話題,“我上一次喝酒是在三年前,別人陷害我在我的飲料里放了酒,我酒精過敏進了醫院,在搶救室里搶救了兩個小時,后來那個人陷害我的人被抓去關了兩年,前兩天我朋友給我打電話才出來。”
這話一出,大家臉上都不同程度的驚恐。
因為有的人過敏真的會嚴重到殃及性命。
俞晚晚話音停頓一下,“你們真要我喝的話,我也不能不給面子。”
她微笑,伸手從陳工手里拿走了酒杯,轉頭又對田如山道:“田總,您先幫我叫好救護車。”
使了個眼色。
這……
一個個臉色都變了,現在喝酒出事,勸酒的也會承擔責任的。
她這么說,可能是假的,但萬一是真的呢?誰敢擔責?
俞晚晚對田如山交代好,仰頭就要喝,陳工嚇得趕緊摁住她的手阻止,“唉……既然這樣你還是別喝了吧。”
這時候,孫文斌又出面了,“你們這么勸一個小姑娘喝酒,沒酒品。”
他直接把俞晚晚的酒杯給拿走了,還對陳工擠眉弄眼了一下。
俞晚晚都看在眼里,笑而不語。
接著,孫文斌舉起俞晚晚的酒杯,對大家道:“晚晚今晚的酒我替她喝。”
說罷仰頭豪邁的一口干了。
他放下杯子,雙手作勢讓人都坐下,“都坐,別站著了,也別客套。”
他帶頭坐下。
“晚晚你多吃菜,”
俞晚晚拉了拉椅子,彎腰剛坐下,孫文斌用他的筷子往她的盤子里夾了一塊魚肉。
她很抑郁,想換個新盤子,可如果那樣做,就讓孫文斌難堪了。
如今她沒有爸爸了,她要圓滑,要接受一切職場上成文或者不成文的規則。
“謝謝。”
俞晚晚微笑著跟孫友斌道了聲謝,把孫友斌夾給她的菜夾起吃了一口,給了孫文斌的面子。
接下來孫文斌不停的給她夾菜,她并沒有吃多少。
陳工將孫文斌的一切舉動看在眼里,笑著調侃,“孫經理對晚輩是真的照顧啊。”
“我最憐惜晚輩了,你們以后可不要欺負人晚晚。”孫友斌特地指著陳工提醒。
陳工擺手,“那哪能啊。”
說著端起酒杯,跟孫文斌碰了一下。
酒過三巡,大家越來越開。
朱永光忽然提議要進行下一場,“這樣吧,一會兒吃完了,咱再去會所坐坐。”
孫友斌投給朱永光一個賞識的目光,“朱總安排就是了。”
俞晚晚不想去,這都八點多了,還沒吃完,吃完再去下一場,那得凌晨了。
可她現在的職位只是田如山的助理,她不可能越俎代庖替田如山推辭,只能看田如山意思。
她看向田如山。
田如山對她笑了笑,然后開口,“我晚上還要開會,就不跟你們去熱鬧了。”
孫文斌皺眉,“田總您看您這……朱總特地因為你和俞小姐在,才補的局,你得給面子啊,還有些細節我們一會邊喝酒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