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是他們結婚的婚戒,沒有經過他們雙方挑選,一切都是他們家負責他們婚禮事宜的蘇晴許安排的。
很簡單的裸鉆戒指,她的似乎都沒有戴出來過,每次都是自己偷偷在房間里套在手上幻想。
眾人還沒消化蘇言深突然有了個女兒的消息,高蕊更是無法接受,一切計劃都泡湯了,她顧不上頭上的傷口還在滲血,不死心的問蘇言深,“秦悅女兒的爸爸真的是蘇總嗎?”
蘇言深沒有理會高蕊,回頭看著門外,“曾律師,造謠誹謗應該怎么判?”
他話音落,幾個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的男女從門外進來。
為首的是個身材高挑的長發女人,俞晚晚認識她,輝騰的首席律師,曾美媛。
她七年前和蘇言深的離婚協議就是她擬的。
曾美媛身后跟著的也都是穿著輝騰律師團隊工作服的人,俞晚晚都很震驚,更別說其他人了。
俞正當和高蕊,還有俞正保那群人傻眼了。
蘇言深竟然為了這個被拋棄的野丫頭把輝騰律師團隊給帶來了。
看來秦悅的女兒真的是他的。
高蕊的求生欲一下子爆表,聲音顫抖著跟蘇言深賠禮道歉,“蘇總對不起,是您的女兒悅悅剛才也不說一下,害我們以為她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想要領回來幫幫她呢。”
只有他額頭和手心的汗能體現她有多緊張害怕。
剛才她不止罵了秦悅,還罵了她女兒,那可是蘇言深的女兒。
蘇言深冷哼,“兩年前在你們欺負晚晚,我對你們處罰太輕了,當時就該徹底把你們處理好的。”
他臉色冷若冰霜。
高蕊嚇得雙腿一哆嗦,險些跪下去。
俞晚晚聽了蘇言深的話,吃驚。
兩年前她為了晚卿項目在輝騰上班的時候,高蕊去鬧過她,她報警把她給抓了,后來高蕊放了后就再沒有來找過她了。
她當時還覺得奇怪過,高蕊怎么進了一次警察局就乖了,原來是蘇言深去找過她。
高蕊鞠躬彎腰道歉,“對不起,蘇總這次真的是誤會,我們是真的心疼悅悅,想公開承認她是我們俞家的女兒,沒有別的心思啊。”
話音還沒落,就被蘇言深怒喝,“不需要你們承認,該是她的,就要歸她。”
蘇言深沒再給高蕊說話的機會,轉頭對曾美媛道:“這里交給你們,今天報道這件事的媒體公司,一個也不要放過。”
記者們嚇得趕緊把攝像機給收了起來。
……
「該是她的,就要歸她。」
俞晚晚跟在蘇言深身邊,出了門,她還在想蘇言深最后對高蕊他們說的話。
他似乎知道俞正當他們認秦悅的目的,“蘇總知道他們為什么認我嗎?”
他們的腳步不約而同的在俞晚晚的車旁邊停下。
蘇言深站在副駕駛門口,隔著車子寬度的距離看著俞晚晚,“黎山縣的悅夢鄉你知道吧?”
悅夢鄉?聽著有點耳熟,那是什么?
在黎山縣,秦悅肯定知道,她不能表現出不知道,好想拿手機出來搜一下。
可是又不能當著蘇言深的面,她直接跳過知不知道的這個問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