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一家外貿公司,對接兩個E國來的客戶,翻譯量應該蠻大的。”
蘇言深:“把那家公司資料和來訪客戶資料發給我看一下。”
“好。”
……
俞晚晚打車徑直到錦城花園接香香。
她進門看到香香一個人坐在客廳的玩具墊上玩,張望一眼,翁萍應該是在廚房里忙。
小丫頭玩著喜歡的玩具,沒有注意到有人來了。
俞晚晚靜悄悄的走到她身邊,抓著她兩只小胳膊,把她拎起,“香香,我們回家了。”
這時候,翁萍從廚房出來,身上圍著圍裙,“秦小姐,我晚飯做好了,吃完飯再走吧。”
俞晚晚搖頭,“不了,謝謝您幫我照顧香香。”
她真誠的感激。
翁萍微笑,“應該的。”
“香香跟萍奶奶說再見。”俞晚晚抓著香香的手對翁萍擺了擺。
然后往門口走。
翁萍腳步跟著俞晚晚,好幾次欲言又止,等俞晚晚要換鞋的時候,她終于開口,“秦小姐……”
俞晚晚看出來翁萍很糾結,她彎唇露出親切的笑容,“萍姨你有什么事直接說沒事的。”
看到俞晚晚笑,翁萍才有了幾分底氣,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其實先生他現在脾氣好多了,我還沒見誰敢動手打他呢,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疼你,這兩年他過的很消沉,你和香香來后,他開朗了許多。”
俞晚晚忽略了翁萍后面的感慨,注意力在前面那句’還沒見誰敢動手打他’這句話上。
她有點摸不著頭腦,翁萍這話的意思是她打了蘇言深,可是她什么時候打的?
“不管有什么矛盾,小年輕人坐一起好好聊聊,你看他這兩天出門都戴著口罩和太陽鏡,也怪讓人心疼的。”
從小看著蘇言深長大,這兩年又只跟著蘇言深,她老人家已經把這里當家,給了蘇言深忠心。
俞晚晚昨天就好奇蘇言深為什么在室內還戴著太陽鏡,全程沒有摘下來過。
感情是臉被打了?可她什么時候打過他?
俞晚晚皺眉,不確定的問翁萍,“你是說我動手動打蘇言深嗎?”
她失憶了一樣,把翁萍嚇到了,“秦小姐你沒事吧,你昨天帶著小美來家里玩,你打了先生,你怎么會不記得?”
她老人家說著抬起手在俞晚晚的額頭上摸了摸,怕她是不是發燒了。
俞晚晚聽了翁萍的話,立馬想到秦悅。
是秦悅,昨天秦悅來了!!!
她顧不上震驚,忙想個理由搪塞翁萍,“我以前受過重傷,有時候會間歇性的失憶,行為有時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翁萍也聽說秦悅的工作是保鏢,經歷了很多,以前受過重傷什么的很正常,她立馬心疼這個從小被拋棄的小姑娘,“沒事沒事,先生也沒責備你,以后跟先生好好相處就行。”
翁萍親切的拍拍俞晚晚的肩膀,長輩的態度。
接著她又開口挽留俞晚晚,“我看你和香香就在這吃晚飯吧,你回去還得做飯,我這已經準備了香香喜歡吃的東西。”
俞晚晚準備再次拒絕的,目光不經意掃到一個墻角上的攝像頭,就又改口了,“那好吧。”
盛情難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