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元宵晚上,衛縉在倚紅閣樓上見到騰寶雅跟裴成旭,嚇的跌坐在地上。身邊其他同為紈绔子弟的哥們見狀還狠狠嘲笑了衛縉一把。
等哥們裕和暢嘲笑說:“至于嘛你,別怕了人都走了。”
“沒有想到不怕天不怕地的衛縉,衛二少爺竟然也有怕的人,還怕一個女人,哈哈。”狠狠的將衛縉嘲笑了一把。
這樣的樂趣,可是難得有機會遇見的。
衛縉沒好氣的推開別人要拉他的手,沒好氣道:“那是你們不知道他們是誰。”
裕和暢笑著道:“誰呀?能讓衛二少爺這么怕?”
衛縉悶悶:“當今的寶鳳公主,跟她的駙馬,裴國公,裴成旭將軍。裕和暢,你是不是忘記前幾天誰被裴將軍操練的哭爹喊娘的,還將你父親跟母親找過去。還想報復裴將軍,結果呢,哼!”
衛縉鄙夷的瞪著裕和暢。
同為跟衛縉一樣,皇都中有名的紈绔子弟,裕和暢。乃是禮部尚書的獨子,旁邊還有王子琪,是戶部尚書王士華的兒子。
他們三人幾乎被稱之為皇都三毒。
不過上次除了衛縉之外,裕和暢跟王子琪都落在裴成旭的手里,因為當街調戲一名良家女子被抓,被狠狠的調教了一番。
裕和暢早幾日被放出來,王子琪則昨天才回家,導致現在的王子琪還在養身當中,今晚沒精力離開家門。
被抓之后,每天就在寒風下站軍姿跑步,亦或是跟士兵對打,盡管太陽曬的暖洋洋的,活動起來沒多久一身是汗,可這些紈绔子弟多少年沒怎么動彈,唯一有的運動還是騎馬。
自然每天被操練的哭爹喊娘的,裕和暢回來之后,衛縉去看望他的時候還咬牙切齒的,要將裴成旭當做今生的敵人。
可現在裴成旭換下鎧甲,穿上長袍陪伴著騰寶雅出來游玩,居高臨下的,裕和暢竟然沒認出來。
裕和暢拍桌子喊了起來:“什么,是他?”
裕和暢推開身邊服侍的女子,沖到花臺欄桿前往下望,早已經沒有見到裴成旭一行人的身影。
衛縉見裕和暢咬牙切齒的樣子,連忙拉住要招呼人手報仇的裕和暢。“喂,你可別亂來呀。你就聽到裴國公,難道沒聽到陪伴在裴國公身邊乃是寶鳳公主?”
衛縉忍不住抓住裕和暢的雙臂,狠狠搖晃著:“寶鳳公主如何受寵,難道你家父親都沒跟你說過?也沒跟你說,當今皇都誰都能招惹就是不能招惹寶鳳公主?”
裕和暢稍微冷靜下來。
衛縉見狀松口氣,衛縉可是有聽到自家母親說的八卦。
盡管外面的人都以為當今皇后是生了重病,但自家母親八卦的嘴里卻是另外一回事。聽說就是得罪了寶鳳公主,不管是太后還是當今,都直接讓皇后病重了。
可見寶鳳公主的可怕程度,連皇后都這樣,換成他們這樣的紈绔子弟,相信允帝下手更加不手軟。
衛縉連忙拉著裕和暢到角落威脅:“裕和暢,不要覺得哥不將當你做兄弟,你要是得罪了寶鳳公主,到時候你不僅會坑死兄弟,還會害死你父親,到時候別怪兄弟不拉你一把。”
裕和暢也嚇出一身冷汗,揮揮手要將衛縉趕走:“去,去,去,兄弟我才不會去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