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年來花樓喝酒真沒意思,轉場轉場,我們去找王子琪,元宵佳節,兄弟們也該團團圓圓的,我們三兄弟團聚去。”
聽到裕和暢這個提議,衛縉也覺得倚紅閣花樓有毒,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佳節還能遇見寶鳳公主跟裴成旭,想想就令人后怕。
這下換成衛縉拉著裕和暢走:“走,走,走。”
丟下日后一起結賬的話,衛縉跟裕和暢快速的離開倚紅閣,坐上了馬車去戶部尚書王府看望養身當中的王子琪。
王子琪見到兩人,沒好氣的怨了兩人一把。
王子琪看來裕和暢沒跟他同甘共苦,軍訓一樣的時間。而衛縉命更好,竟然都沒被抓。
衛縉對此嗤笑一聲:“你以為誰跟你們兩一樣愛好,喜歡調戲良家女子。家里母親沒安排美艷婢女服侍,花樓里環肥燕瘦,美女如云多的去了,想抱在懷里怎么親熱就怎么親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漂亮有漂亮,想丑的也可以找老鴇安排,哪里需要去調戲干煸皮膚粗糙又不漂亮的農家女。“
衛縉對于兄弟們這個習慣鄙夷不已。
王子琪最先有這個習慣,后面帶著裕和暢也有了,當初衛縉也在鼓動之下想嘗試一把。可看到街上干煸粗布麻衣,皮膚粗糙,容貌最多算清秀的女子,就完全下不了手。
嫌棄的很,衛縉對此還回家看自家美艷的婢女洗眼好幾天,才調整好心態出來花樓游玩呢。
王子琪對衛縉也是嫌棄的很:“那是你沒嘗到其中的樂趣。”
想想良家女子被調戲過后的嬌羞,那是花樓你裝模作樣,只喜歡兜里銀兩的姐兒們所沒有的清純。
衛縉嫌棄擺手:“咦,這樂趣我才不想要呢。更何況,為這樂趣當兵半個月,當兵一個月的你們兩怎么樣?還想繼續再去不成?”
衛縉說著指了指被訓練半個月的裕和暢,跟訓練一個月的王子琪,兩人傷口被挖出,忍不住黑臉不已。
“聽說下次再犯被抓到,懲罰翻倍喲。”
裕和暢昂起了頭:“老子才不怕呢。”反正就忍過這幾天,敢抓他們的裴國公就不在皇都了。
王子琪卻是老老實實說:“不敢了。”
引的裕和暢跟衛縉注目不已,王子琪被看的惱羞成怒:“怎么,被訓怕了,不敢了不行?”
裕和暢:“不是說裴家伙不在皇都了嘛?”
王子琪咬咬牙:“他是不在皇都,可又沒卸任九門提督統領,皇都依然在他的監管之下,他的親兵還得了陛下的口諭,可隨時入宮面圣。”
若是他們被教訓敢起毛刺,一旦入宮面圣告狀,那可就不是一頓軍訓就能解決了。到時候自家老子肯定非打死他們不可。
裕和暢驚:“消息可靠?”
王子琪咬牙:“我老子說的。”盡管不排除威脅他的,但說到陛下這話可信程度就大大提高。
王子琪老子也不敢拿允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