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懷浩凱等人的叩請,騰延邦立即點頭:“準了。”
懷浩凱,安信昂以及鄧通紛紛將旁邊其他的罪人,證人等等提出來詢問。隨即就從這些證人以及罪人的嘴里得知了武南大部分的計劃。
有人負責拉攏世家,有人負責拉攏良王興王,有人負責拉攏朝臣,也有人負責拉攏讀書人。只是現在讀書的學子尚未發揮出作用,騰寶雅也就沒將幾位從武南這里得了好處的學子拿下。
人過留痕,雁過留聲。
盡管武南手下之人盡管拉攏人時候都做的很是隱秘,但依舊還是有被其他人看到過。有些看到他們說話的人會被發現,有時候卻是不會。
大多數人看到都沒放在心上的略過去。這一次全都回憶出來。
這些人現在看似武南的手下,可還是有一部分知曉,他們是邕王的人,安插在皇宮中的。也有人想過邕王死了,他們可以散了,卻沒有想到始終都有人在聯系著他們,他們始終都有個領導者。
現在被揪了出來,有人就有心想說出來,被騰寶雅下令精神折磨一番后,不少人都順勢松了口。
越來越多人說出真相,也說出他們是邕王的人。
木幸聽到這些人坦白,嘿嘿笑著說:“看來都被真相了,既然這樣咱家也就坦白了。是,咱家也是邕王的人。”
“老奴年幼時是意外傷了命根子不得不入宮的,可老奴家中父母長輩兄弟姐妹子侄并不少,全都在宮外生活。可邕王性子殘暴,抓住了老奴所有家人,逼得老奴不得不聽令于他。不然,老奴的家人可不會有好結果,聽著聽著,老奴就給先帝康文帝下了毒,那是康文帝剛剛登基沒多久,老奴被邕王留在皇宮里的人脈順利安排在先帝身邊,皇宮對于老奴來說幾乎都是邕王的人,想要老奴的命恐怕稍微動動手就成,老奴沒膽子只能聽從。”
懷浩凱蹙了下眉頭詢問:“那你現在怎么會想著說出來。”
木幸跪在地上抹了下眼淚說道:“先帝已經死了,攝政女王殿下既然懷疑了,恐怕也查到老奴的身上,就算不說老奴也是個死。”
木幸也露出傷感之色:“還有先帝一死,老奴曾找過王管事,想問問,既然目的都達成了,老奴也沒了用處可否接回老奴的家人。卻沒有想到王管事說,老奴的家人早全都亡了。”
木幸說的時候往邕王的兒子們中一名沒有有八字胡,但下巴卻光溜的,皮膚比女子還細膩的中年男子看了過去。
說完木幸也哭的老淚縱橫的,人幾乎都撲在地上。
懷浩凱見狀立即對身后的裴成旭看了一眼,裴成旭喝道:“肖充。”
肖充毅然對這名中年男子出手,王管事覺察到急忙要躲閃,見不能沖出去就想往騰寶雅跟騰延邦方向殺去,抓住人好威脅在場的人以順利離開。
裴成旭見狀沖出去擋在騰延邦面前,幾次交手后肖充到來,一同出手將王管事拿下。
打斗中王管事嘴上的八字胡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