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樂章不同意,連帶著太傅孟修臨跟諸多文官們都沒有人支持。太師樂章跟太傅孟修臨很快告退離開。
御使大夫盡管跟太師他們不是同個體系的,但也屬于文官。安信昂覺察到騰寶雅注視的目光,連忙避開。
刑部尚書懷浩凱欲言又止的,最后低著頭不說話。
大理寺卿鄧通卻覺得這是個機會,直接對騰寶雅行禮:“殿下,臣愿意試試。”
安信昂跟懷浩凱齊齊的看向鄧通,安信昂眼眸中冒出怒火,仿佛鄧通在此刻變成奸佞似得。
騰寶雅:“好,本王會讓國公幫助于你,需要什么人手直接提,若是刑部,大理寺,御史臺官吏不愿意配合的,便從軍中找人,若軍中也不愿意相助,那就從民間找。”
奏書上被判刑的人,厚厚的一疊,差不多有一百來人。盡管大多刑罰都是一樣,可要是細算起來罪責卻是不同的。
這就增加了不少工作,一個人可需要忙很長的時間,但騰寶雅這邊卻等不了那么長時間,最好是能趁熱打鐵,亦或是太師等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先將事情定下。
造成既定的結果,到時候就算太師他們想阻撓也來不及了。
騰寶雅目光閃了下,落在滿是怒火的安信昂身上,以及一旁不動聲色的懷浩凱身上。
騰寶雅:“安大人,懷大人,宮中還有諸多事宜尚未平定下來,這幾日便煩勞安大人,懷大人留在宮中吧。”
裴成旭回過頭看騰寶雅一眼,暗暗的對騰寶雅豎起大拇指。裴成旭剛剛還真的沒想到這一茬。
安信昂怒火不由騰了起來,讓整個臉都紅彤彤的。可對上騰寶雅那堅決的目光,安信昂只能泄氣的低下頭。
懷浩凱悶悶的行禮:“是,臣遵命。”
鎮遠侯紹廣在此刻總感覺是被忽略的,不過這樣沒人注意還是挺不錯的。
可鎮遠侯紹廣高興的有點早,不等他趁機提出離開,安信昂怒火退下后,還是將目光落在紹廣的身上,想向他求助。
紹廣提出告退,離開時候越過安信昂的身邊:“安大人,本侯爺沒那膽量呀!”
將安信昂氣的差點爆炸,你一個堂堂侯爺竟然說你沒膽量?曾經指揮千軍萬馬,千里奔襲殺敵的過往,怎么不曾說你沒膽量?
紹廣拱拱手著,在安信昂炸開之前連忙離開御書房。
裴成旭笑了笑,招呼鄧通去大理寺,準備查看律例將其轉換下,全都送去種田。
當然種田的地點……騰寶雅將其畫了一塊地方。一些有威脅性的,則全都留在某處深山老林,新開發出的山村中,幾乎與世隔絕的地方開墾種植。
一些則分散到京郊,甚至是其他山村中,讓村中村民們監視著開墾荒田,山地等進行種植。
一百多人被分散開來,就跟沙子丟在地上,毫不起眼。
鄧通跟裴成旭前去忙著轉換,騰寶雅則讓騰延邦坐鎮皇宮,她啟程前往皇陵,準備將皇宮‘老將’馬賈請回皇宮中。
馬賈這些年在皇陵中生活著,守著皇陵,日子過的平淡,不過人也老了不少。頭上白發幾乎占據一半還多,其他的也不是完全的黑,而是泛著灰黑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