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幸一有些成心的將兩人帶著情侶戒指手往上舉了舉,宣告主權。
易言身旁的紀小北笑著伸出帶鉆戒的手拉住安西子,假裝失落:“姐姐,易言還沒告訴你,我們已經結婚了呀。唉,你沒來真是太可惜了。”
安西子無語的勾了勾唇,厭惡的把手抽回來:“你們結婚,我為什么要去?”
易言有些著急的上前就要解釋:“不是的西子,小北不是那個意思。”他抿著唇,道歉:“當初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安西子有些不耐煩的回了句。
話落的一瞬間,讓易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不怪自己嗎?那是不是說明,她…
安西子望著他失神的模樣,嘲諷的勾了勾唇:“我應該感謝你。要不是你讓我看明白你是個貨色,我也不會遇到真心喜歡的人。”
“當初的事我可以解釋的。”易言有些急切的下意識拉住安西子的手,一如兩年前大雨中那樣卑微的挽留。一旁的紀小北生氣的將他的手拉回來:“你干什么啊,干嘛拉她的手!”
“看好你男人。”許幸一眼神冰冷的瞥了紀小北一眼,紀小北有些害怕的低了低眸,然后臉紅的咬了咬唇。
這么好看的男人…
哪個女人能抗拒的了…
許幸一拿出濕巾幫安西子擦著手,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安西子回過神來。
“沒有必要。再怎么解釋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結果了。”她冰冷的打破了易言的幻想,撇下一句“祝你們百年好合”就打算離開。
易言垂頭喪氣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沙啞著開腔:“對不起,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真的很后悔。”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
…
“要是他不這樣的話,我們或許已經結婚了。”安西子上了車后,感慨的嘆了聲氣。
一旁的男人有些酸澀的撇了撇嘴:“怎么?你的意思是沒和他結婚,感覺遺憾了?”
“沒有,他剛開始…其實很好的。”安西子靠在車窗旁,看著匆匆閃過的風景建筑,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幾秒后,她下意識的輕聲低喃道:“或許,變心真的是一種本能吧。”
許幸一側眸打量了她一眼,安慰似的笑了笑:“是嗎?可我永遠不會對你變心。”
…
在安西子和許幸一離開后,紀小北有些生氣的看著易言呵斥起來:“你為什么還跟她說話?!你們都已經過去了!”
“你不要無理取鬧。”易言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轉身坐回了長椅上。
“下一個,紀小北。”
紀小北還想說些什么,結果就聽見了護士喊了一句。她悶悶不樂的看了一眼易言,轉身進了B超室。
易言坐在長椅上,失神的望著安西子和許幸一離開的方向,滿身落魄。
有些人,一旦錯過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如果他沒有犯錯,那么他們現在該多么要好。
閉目小憩,隱約回到了五年前。
淡漠清冷的她,走上前微微一笑:“易神,恭喜奪冠,可以和你拍張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