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被秦湛強行趕著坐了回去。
她先是擺弄了下手機，這才放下，又翻過一頁新的草稿紙，一道道題目算了起來。
沒一會，咖啡廳里的服務員端著盤過來，大概是“大小姐”剛才又點了什么東西。
秦湛頭也不抬，“給她。”
“給他吧，謝謝。”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服務員一見這情況，瞧瞧兩人，眼底劃過一抹了然，放下杯子直接走了。
秦湛眉頭蹙起。
“給你噠，你剛剛說那么多話，嘴巴一定干了。”殷楚說，原來她早就注意到秦湛那杯咖啡已經干了。
怕對方多想，“輔導期間，你的伙食飲料費我全包了，啊……都怪這附近買不到水。”
昨天秦湛就見識到了這位“胡攪蠻纏”的能力，知曉對方如果拒絕，對方便有一百種辦法讓他收下。
片刻后。
秦湛伸手，“不要再一聲不吭就給我點喝的。”雖然一杯飲料對大小姐真的不算什么……
“這是最后一次。”
殷楚：“嗯嗯。”
她還是很貼心了，咖啡一天一杯已經很多了，所以這第二杯她點的是潤喉解渴的果茶。
見秦湛終于接過，殷楚終于能專心做題了，嘴角還微微勾著。
又過去一段時間，殷楚將這些題目都重做了一遍，所有解題步驟都寫得清清楚楚的。
秦湛接過看了眼，“不錯，都對了。”
殷楚笑起來，眼眸燦燦的。
秦湛看了下手機，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八點不到到的這里，等于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
一開始以為殷楚是帶他去父母的公司，但想著先熟悉看看，也為了保險起見，秦湛只請了上午兼職的假，剩下的兩份工則準備到時候看看具體情況，再決定怎么操作。
現在，不用看了。
“我下午還有別的事情，沒空陪你玩這些。”
秦湛道，“不管你是裝的還是真不會，如果真的想補課的話，我建議你請專業老師，相信你家里馬上會幫你聯絡最好的。”
說著，他站起來，同時將一張一百塊的紙鈔壓在杯子下面。
“昨天和今天，總共三杯飲料的錢。”
這家咖啡廳有線上點餐，他剛剛查了一下，他喝的那三杯加起來總共九十八，剩下兩塊不用找了。
殷楚看到了錢，卻沒有立刻拒收那一百塊，少女眨眨眼，“我覺得秦同學教得就很好啊。”
“呵。”秦湛只是道，“你可以找更好的輔導老師。”
找“學渣”來教學霸，她也是真敢想。
殷楚雙手捧臉，抬頭看向少年。
“秦同學，剛剛那一頁所有的題目你都會，而且在講題的過程里，我覺得你比老師講得步驟還要簡略卻很清楚。”
“秦同學，所以你每次月考排名靠后，果然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