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九悠帶領人馬往西山的道觀趕去。
踢開道觀大門,一聲令下,“搜!”
“殿、殿下?”
落九悠眉毛壓低,面若冰霜,身上是難以掩蓋的肅殺之氣,闊步行至道觀祖師爺面前,高大的石像前有一個壇子,她掀開一看,白骨!
幾個道士持劍往前攔著,怒目而視,道:“你不怕祖師爺怪罪嗎?豈敢!”
九悠束手而立,唇角譏諷道:“替天行道,毀了道觀又如何?罪行滔天,留有道觀又怎樣?”
“抓!”
一聲令下,八十多人全部被一網打盡,院子里二十多只老虎懶洋洋的睡著,有人來了也只是掀開眼皮望一眼,然后只顧自的舔舐毛發。
這虎自幼馴養,早已沒了獸性,若非是人指使,它們豈會傷人!若不是人刻意放下山去,道觀看守嚴格老虎豈能下山!
九悠抬眸冷冷的掃過眾人,目光落在老道士身上,又落在剛才攔她的人身上,她一字一句問道:“可有老虎下山傷人?”
“沒……沒有。”
老道士哆哆嗦嗦的搖頭。
其余道士面面相覷,隨后又篤定道:“不可能!我們的老虎極為溫順,獠牙與利爪都是剪過的,絕不可能!”
“沒有?”九悠冷笑著,“撒謊!”
“烙印十八的老虎去哪里了?你們數不出來嗎?老虎怎么出去的你們不知道嗎!虧你們自譽懸壺濟世!除暴安良!卻縱虎行兇,殘害六人姓命!”
九悠語氣森然,“你們以為,你們的所作所為能一輩子隱瞞于世了嗎?!”
一張張丑陋的嘴臉,有的遲疑、有的不解、有的迷茫、有的心虛、有的面色慘白……
來來往往的香客駐步觀望,聽到其話后怕不已。
“來人!押入大牢!”
“等等!!!我們是并肩皇的人,你一個外來入贅的憑什么捉拿我們!!!”
道士掙扎著,絲毫不服,嘴里面叫囂著她背后有人,又咒又罵,那里還有什么德高望重的面貌,惡心至極。
“她?”九悠只覺得此人厭惡至極,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人,當即抽劍一挑,斷其舌頭。
其余道士見九悠竟然絲毫面子都不留,紛紛大聲咒罵道:“儲君殺人啦!儲君不分青紅皂白殺人了!”
又對著觀望的香客叫囂道:“你們看呀!一個儲君一言不合就傷人,還毆打,冤枉!快啊!昭告天下,女皇您看看啊您挑選的儲君會行使怎樣的暴行!”
九悠絲毫不以為意,反唇相譏道:“你以為你憑借一張口,就能要我的命?既然你們喜歡叫囂,那就成全你們!”
“來人!當眾審判!”
既然要審,那就審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九悠手里多出來了一把匕首,指著叫囂得最大聲的道士,道:“拖出來,就由你先開始。”
道士梗著脖子,怒道:“別以為我會屈服!”
九悠也不問,就那么當著眾人的面,一刀一刀的剮著,剛開始那道士還能咬牙堅持,到了后面就越發的難以忍受,她漫不經心道:“現在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