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覺得,姜宴赫智商高,但是要分情況。
他讀書考試很厲害,工作能力很強,是一位雙高精英。
可是面臨家庭、婚姻以及妻兒的事情,智力就急速下滑,變成負數。
怎么能一直覺得顏顏是韓佑安的女兒?
明明她都跟他說過,只是沒有說得很明確。而姜弘深夫婦也自稱爺爺奶奶,大家都知道顏顏是他親女兒。
唯獨做爸爸的不知道。
“姜宴赫,高興夠了就松開我,我還沒有吃晚飯呢。”
“提前來了京城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卻沒想到你給我上演了一出傻子戲碼。”
“快點松開了,勒著我了。”
一陣眩暈,柳如煙忽然身體懸空,失去重心。
姜宴赫將她抱起來,女人本能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你干什么?”
男人抱著她快速往二樓走去,“不想吃飯了,我們先討論一下你是怎么懷上顏顏的。”
柳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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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城醫院急救室。
護士推著病床快速往急救室內走,到了門口,花如錦突然伸手握住了門把手。
“等一下。”
女人身體虛弱,說出來的話聲音很小。
“我要打一個電話。”她說,“麻煩你們借我一下手機。”
護士們與醫生互相對視了一眼,這都是急救的情況了,還記掛著打電話?
可是這病人這也倔,只能由著她把電話打完。
“小姐,您需要立馬動手術。快些打完這通電話,時間不等人。”醫生叮囑。
花如錦手上有血,在撥號的時候,血漬沾到了屏幕上。
十一個數字的號碼,女人按了半分鐘,才將這通電話艱難地撥了出去。
花如錦把手機放到耳邊,聽著系統的撥號聲音。
“請問你是?”電話那頭,葉成惟的嗓音傳了過來。
“我是花如錦。”女人悶聲喘了一口氣,又說:“我受傷了,在京城醫院,你現在能不能立馬過來?”
“伊人這兩天也生病了,我在她這里走不開。”
“可是我比較嚴重……”
許是聽出了花如錦聲音不對勁,電話那頭的葉成惟停頓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不過,幾秒鐘后他還是說:“你既然在醫院,醫院里有那么多醫生,我去了也不管用。”
“最多,我今天晚上照顧伊人吃了藥,明天上午回家看你……”
“啪”地一聲,花如錦將還在通話的手機猛地砸向墻面。
屏幕四裂,通話中斷!
女人倒在擔架床上,“手機我會五倍價格進行賠償,推我進去動手術。”
躺上冰冷的手術臺,花如錦的眼睛被頂上的白色燈光晃得睜不開。
麻醉藥生效前,她又對醫生交代一句:“無論是否能保住這個孩子,都作流產處理。”
女人合上眼。
亮眼的手術燈,才能將她眼角流下來的眼淚照應清楚。
平日里無論再怎么樣,她也不會哭,至少不會在人前哭。
與此同時,京城某公寓內。
葉成惟通電話時開著免提,身旁的宋伊人也聽到了這通電話。
尤其電話那頭花如錦虛弱的聲音。
對方故作鎮定堅強,可是往細了聽,是能發現她不對勁。
“葉少,不如你去醫院看看花小姐吧?她好像真的受了挺嚴重的傷。”
“我只是入冬有點風寒,沖一杯感冒靈就好了。”
葉成惟并沒有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喜歡她,他就是在1998看中了她,隨手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