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以每天十萬塊包下了她。
難怪1998里前后四五個姐妹陸續跟了葉成惟后,回到1998都是一個說辭:“不用把他當成老板。”
撿每天的錢就行。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和她們這些人有什么糾纏。
每次讓宋伊人覺得自己有用,感覺到自己是葉成惟的情人時,都是他在面對花如錦的時候。
其余時候,她只是葉成惟花錢買回公寓用來裝飾的一只花瓶。
花瓶,說話沒有分量。
宋伊人也不敢多說,畢竟每天十萬,能多待一天,多撿一天錢,何樂不為?
可是,作為旁觀者,她一個月見了花如錦五次,次次都是那女人追著葉成惟說理。
有時候她都覺得花如錦好可憐。
“葉少,女孩子生病的時候最脆弱了,你這次沒去,要是花小姐記恨上了,以后不理你了。”
“她可不會。”葉成惟輕嗤。
男人似乎格外自信,不是對自己自信,而是萬分對花如錦自信。
“從我有記憶開始,她就跟在我屁股后面,忘了是幾歲,大概三四歲。”
“到現在都有二十五六年了,她要是想走,早就走了。”
葉成惟在刷手機,看的就是花如錦的朋友圈,不外乎都是吃吃喝喝的照片視頻。
他又點開了花如錦的微博“一只可愛的葉豬。”
“你就不怕她有一天不跟在你后面了嗎?”宋伊人忽然這么問了一句。
男人滑動屏幕的指尖停頓了一下。
他說:“不擔心,即便對她態度不好,她自己消化后,又會找上我。”
“這么多年,每一次都是這樣,沒有例外。”
宋伊人偷偷看著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他在翻誰的微博,不過他經常訪問那位博主的頁面。
葉成惟能有這樣大的自信,間接看出,花如錦這些年都是怎么偏愛他的。
有時候,越容易得到手的東西越不會珍惜。
幾個月難得見上一面,越是寶貝得可憐。
宋伊人沒忍住又說了一句:“葉少,倘若這次花小姐真的病得很嚴重呢?我聽她的聲音都啞了很多。”
葉成惟其實也意識到了花如錦嗓音不對。
在通話的過程中,宋伊人就發現他聽出來了,但是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喜歡戳花如錦的心。
“葉少,你為什么很討厭花小姐?我看她長得極漂亮,身材好,口才也很好。”
“我聽1998有些人說,她還是上市公司老板的女兒,能力很出眾呢。”
能與葉成惟門當戶對聯姻,不用想都知道花如錦是一位出色的女性。
再出色也是肉體凡胎,具有七情六欲,這不就吊死在葉成惟這顆歪脖子樹上么?
“不覺得。”葉成惟說。
“也許您是看久了,不覺得新鮮了。”
“是,看久了,從來沒把她當成異性看過,只是個妹妹而已。”
從小一起長大的無血緣關系的兄妹。
他三歲見到她出生,到如今他三十歲,他與花如錦認識整整二十七年了。
葉成惟都不敢想象,這個女人已經占據了他二十七年時間,還要跟他結婚,要占據他一輩子。
他要一輩子對著這個人。
想一想,他都覺得未來枯燥無味。
“是兄妹嗎?”宋伊人抿了抿唇,“上次花小姐在1998和男人喝酒,您二話不說就跑過去把她帶走……”
“你今晚話格外多。”
“對不起葉少。”宋伊人立馬往另一側挪了兩步,咬緊牙關閉上嘴不說話了。
游覽著花如錦的微博,葉成惟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煩躁。
耳邊一直回蕩著花如錦那通電話。
記憶中她很少生病,她已經是個連病魔都無法靠近的小魔女,難纏得要死。
可是今天晚上她竟然生病了,還有些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