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賤蹄子什么時候,力氣變得這么大了。
不過再大的力氣也不過是個丫頭片子,等她丈夫來了,非好好給這賤蹄子點顏色瞧瞧。
“你說我推你?”芮槐夏眼廓微撐,半彎下腰直勾勾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婦人。
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嚇得敏秋花打了個哆嗦。
她向后仰了仰,強撐著鎮定質問:“芮槐夏,你想干什么!難不成還要翻天?!”
“我只是想讓你感受下什么叫推。”芮槐夏的手輕輕耷在敏秋花肩膀上。
手腕稍稍一個發力,敏秋花就感覺像是被野牛狠狠撞了出去,然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有木屑子扎破衣服,直接刺進她肉里。
痛的她發出了聲凄厲的慘叫。
“芮槐夏,你在干什么!”陸水生沒想到她會這么肆無忌憚的動手,氣到三步并兩步沖到她面前。
揚起手想狠狠給她一記耳光。
可芮愧夏只是漫不經心的側了下脖子,陸水生的手指便在離她臉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劃過。
帶起的掌風刮動她臉上的發絲,她眼底的光卻沒有半點閃爍。
慢悠悠的看向氣到吹胡子瞪眼的陸水生,她冷冷道:“我只是給媽演示下,若是我真要推一個人,會是什么樣。”
“反了!真是反了天!像你這種敢對婆婆和小姑子動手的兒媳婦,我們陸家可要不起!離婚!你必須和柏焓離婚!”敏秋花被陸紅月扶起來,立刻瘋狂叫囂。
“離婚?”芮槐夏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嘴角向一邊勾起了個危險的弧度。
目光從冷冽,一點點變得玩味。
“你們家做的挺狠,還想的挺美!但我才和陸柏焓相處兩天,卻照顧了你們一個半月,你們就要把我掃地出門,這不是擺明了白玩芮家的女兒嗎?你以為有個讀了大學,在京都工作的兒子就很了不起,就能做出這種不尊重女性的事?”
“不過想離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嫁進你們陸家清白都沒了。你們若是不賠我個八百、上千的,這事我們芮家跟你們陸家沒完!”
“還有當初嫁進來不要彩禮,那是看在我和陸柏焓以后要好好過日子,這錢都是我們小家的,我家才沒要。現在既然要離婚,當初沒給的,你們陸家也必須給我補上。不多不少,一共算你們1500塊就好。少一分,我就天天來你們家尋死覓活。”
芮槐夏狠狠的撂著狠話。
見陸家幾個人面目猙獰的如同惡鬼般,她眼底的光變得更加明亮刺眼。
她緩緩上前兩步,刻意壓低的音量,帶著陰惻惻的冷風。
“我白天會攔著你們,不讓你們種地,晚上會在你們的門外哭。除非你們把我殺了,否則我就纏你們一輩子。當然把我殺了,你們照樣得償命。讓我看看你們誰來當這個無私犧牲的?是爸,還是媽?我親愛的小姑肯定是沒這本事,要不讓你丈夫來?”
“實在不行,就陸文墨吧!反正你們已經有了陸柏焓這么出息的兒子,少個兒子也沒關系,還能省點錢。”芮槐夏翹著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在那些人身上劃過。
每個點到名的都在瞬間感覺到,刺骨的冷意從腳底板直竄腦門。
“不行!陸柏焓怎么能和文墨比!”敏秋花立刻尖叫起來。
嗯?!
芮槐夏微瞇了下眼尾,好奇的目光鎖在她身上。
敏秋花神色有些尷尬,閃躲著不敢去回望芮槐夏的視線。
最后逼急了,只能強撐著兇狠,沖面前的小姑娘叫囂:“柏焓和文墨都是我兒子,哪個都不能少。”
你猜我信不信?!
芮槐夏依舊掛著滿臉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