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著這時一套四合院少說也得上萬塊,好一點的沒個兩萬多拿不下來。
她還是先在小池塘里撲騰會吧。
吃完帶回來的肉包子,芮槐夏鋪好被子打算睡覺,小院卻再次傳來喧囂。
鯉魚打挺的從床上坐起,她煩躁的撓了把腦袋。
這一天天的,還有完沒完了?!
就不能對個高燒病人友好點?
“芮槐夏,你個賤蹄子,給老娘滾出來!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竟然連你弟弟都敢打。”
馬雪蘭從田里下來,聽到村里人說芮槐夏回來了,連飯都顧不上吃,直接殺到陸家。
“哎呦,原來是親家母啊!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你女兒,她嫁來我們家不僅打了她小姑子,甚至連我這個做婆婆的都敢動手,也不知道你們芮家是怎么教女兒的,還是趕緊把這小潑婦領回去,什么時候教好了,什么時候再送回來。”
敏秋花得知今天不是她一個被欺負,開心的都想要敲鑼打鼓。
可馬雪蘭卻立刻急了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是你們陸家的人,把書峰打了就得賠醫藥費。”
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把那賠錢貨弄出去,以后就指望她從陸柏焓那顆搖錢樹上扒拉下金葉子,來貼補他們家。
現在把人帶回去,錢沒了不說,還要白白的供她吃喝。
這敏嬸子是當她蠢?!
“媽,這個可是你說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我就報警了。”芮槐夏頂著個鳥窩頭,臉色陰沉的靠在門邊。
她晚上還得進山找財路,現在不睡哪有精神?
惹事沒關系,但妨礙她賺錢,那就真是生死之仇了。
“什么報警?你把你弟打了,還敢報警?”馬雪蘭嚇了跳,但想著這件事肯定是她在理,又重新囂張起來。
“既然不是一家人,那他今早上搶我手表,可就是搶劫了,我報警不很正常嗎?”芮槐夏是不介意把事情鬧大,就算斷了芮書峰的前程也沒關系。
“你這小賤人,那可是你親弟弟!是你說要把手表給他結婚用的,現在打了你弟不說,還敢誣賴他!”馬雪蘭氣的臉都漲紅了。
芮槐夏卻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原主弟弟又不是她的。
哪怕她父王母后真給她生個這樣的弟弟,她也照樣能抽了他的龍筋當腰帶。
“好你個馬雪蘭!這表可是我兒子買給芮槐夏的,你家竟然敢把主意打到這塊表上,當我們陸家人都死了是吧!”敏秋花直接炸了毛,一把揪住馬雪蘭的頭發,跟她扭打在了一起。
她就說當初他們要拿走什么東西,芮槐夏這小賤人都不敢說二話。
偏偏這塊表死死的抱著。
胳膊都掐腫了,也不肯交出來。
原來是為了要拿回家,貼補她那個弟弟。
“哎呦!敏秋花,你個潑婦!你兒子送給我女兒的,那就是我女兒的!她一個賠錢丫頭帶什么表,當然得留給她弟弟。”馬雪蘭哪里會由著被打,直接反手撓了上去。
若不是怕影響太差,芮槐夏都想給她們喊兩聲加油。
你撓啊!
對!扣著!扣著別放,那塊肉撕下來不會!
咬啊!你沒手了不會反嘴咬?
咬下塊肉,全當補充蛋白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