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男人女人,連她都是視覺動物。
打扮的漂漂亮亮,她開心,陸柏焓看著也喜歡,還不會丟了他們兩個的面子。
“你會做衣服嗎?還是把布交給我,我給你做吧。這樣又省事,還不會把布給做壞了。”敏秋花苦口婆心的勸著。
這芮家比陸家強不了多少,一年到頭做不了兩年新衣服,做出來還得家里幾個人共著穿。
誰要去見外人了,他們家老太太才會把衣服拿出來。
別說芮槐夏了,連她娘都不可能摸到家里買的布。
這能做衣服就只有芮家的老太太一人。
“我會不會做,等我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真要是把布做壞了,那是我的布票、我的錢,也礙不到你們什么事。”芮槐夏沒好氣的白了她眼。
他們怎么就喜歡拖?
難不成這東西拖一就成他們的了?
也不看看她現在什么性子,就算再拖個一、兩月,該她的,還得是她的。
“好了,我不想跟你們扯這么多。剛剛婆婆不還說了,讓我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說出來,我現在說了你又要拒絕,那還有什么好說的,不如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還能痛快點。”她用力將床單從敏秋花手中扯出來,將她們剛剛送回來的東西,都扔了進去。
敏秋花總覺得芮槐夏是在故意詐她,可又不敢賭,“你說你這孩子,脾氣怎么這么犟。那行吧,我們現在就去把東西搬回你房間。不過,家里也就這么臺縫紉機,到時要做衣服、被套,還是得來你這里用,萬一吵到你,你可不能又跟我們發脾氣。”
“那要看是不是故意吵了。大晚上睡覺跑來,大早上天沒亮就做衣服,這不明顯是在找事嘛。”芮槐夏直接杜絕了她心中那點彎彎繞繞。
幾十年后,她可是天天在網上沖浪的杠精,就沒有她杠不了的話。
果不其然,這具體時間一羅列,敏秋花臉上的假笑都僵住了。
只能自己給自己打臺階下。
“瞧你說的,我這個當婆婆這點事還是知道的。”
“我希望你是真知道。”芮槐夏毫不客氣的懟了句。
別說是讓敏秋花安安穩穩的下臺階了,她簡直是抬起腳,直接將發人踹了下去。
偏偏敏秋花現在被拿死死的,壓根不敢和芮槐夏鬧半點脾氣。
但她不知道,越不敢鬧鬧就越是會被死死吃住。
照理會把工資全部交回家里的人,應該是孝順到幾近迂腐。
那樣陸家人怎么可能從上到下,都不敢讓她去找陸柏焓告狀?
總不能結婚才兩個月,相處不過三天的媳婦,比生養他的父母,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妹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