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幾個姑娘身上的繩子,看著那一條條都快勒進肉里的淤痕,她深吸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沖到院里,去把那些畜生揍死的念頭。
別說人了,把他們比作禽獸,那都是侮辱了禽獸。
小心翼翼給幾個姑娘穿好衣服,芮槐夏順便給她們把了個脈。
其中一個姑娘的脈象,讓她的眼眸沉了沉。
不過到底都不是什么致命的危險。
芮槐夏走到院子里,扯下件干衣服,將些刀都包了起來。
每一把都沒有直接碰到,以免毀了上面的指紋。
帶著這些證據,她出了小院。
那幾個人販子暗暗松了口氣。
“媽的,你是什么眼神,這種煞星都敢招回來?大家這回全被你這個老棺材害死了。”為首的男人氣的想要揍人,但被綁得太死,根本就沒有辦法動手。
那老太太煩躁的扭頭,白了他一眼,“現在說這么多做什么,趁著那死賤人走了,還不趕緊想辦法把繩子解開!”
“我記得廚房有刀,我們先去廚房。”一個男人提議。
他們咬著牙,互相支撐著,剛想站起來,離開的芮槐夏卻又去而復返。
“我就知道你們這幾個狗東西不會老實。”她陰惻惻的冷哼,走到那些人身邊,狠狠一腳將他們重新踹翻在地。
傷口牽扯著,發出一聲一聲壓抑的慘叫。
都到了現在,他們還想努力掩蓋下罪行,不讓別人知道。
芮槐夏厭惡的又多踹了好幾腳,才提著麻繩把他們拎起來,拖到院子邊搭放柴火的棚子里,將人給綁在邊上的木樁子上。
別看這支撐的樁子只有芮槐夏兩個胳膊粗,但為了刮風下雨不會倒下來,弄濕家里要用的柴火,所以打樁時都至少埋進土里一米多深。
這幾個人沒受傷都不一定能掙脫,更別說現在受傷使不上了勁了。
“你們幾個給我老實點!”芮槐夏對著那個老大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家伙要是把他手下看牢點,那幾個姑娘也不會受那種非人的磋磨。
芮槐夏一路小跑著去了派出所。
里面亂哄哄的,有幾家人分開坐著,在那哭。
也有拉著警察說他們家被盜了,少了什么東西的。
有事找警察在這年頭,還是比較盛行的。
芮槐夏掃了圈后,目光落在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身上,立刻擠開眾人,朝他走過去。
“小姑娘慢點慢點,我的事都還沒解決完,你要排隊等著呀。”
“就是,我這邊可是等著救命的呢!”
雖然這些人一個個語氣都不太好,但芮槐夏知道,他們也都是有急事,才會來警局,所以也沒生氣。
“你好,我這里有點事,很重要,必須單獨說。”芮槐夏看著那男人,聲音提高了兩度。
阮尚偉被吵到頭都痛了,但那軟糯的女聲,卻穿過嘈雜的聲墻,傳進他耳朵里。
“什么事?你確定嗎?”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他有些不放心的問。
“五個罪犯,四個受害者,消息確切。”芮槐夏舉起手中的衣服,扯開。
四把長刀,一把匕首立刻閃出了幽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