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埋怨、推搡的眾人,嚇得驚呼了聲,連忙往后退了兩步,遠離著芮槐夏。
“天啦!這是大案吧!刀該不會都見過血吧?”
那些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
阮尚偉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領著芮槐夏進了后邊的審訊室。
她簡單明了的說了下情況,阮尚偉和邊上的警察聽著,氣到跳起腳來拍桌。
“畜生!這幾個畜生!”
深吸了幾口氣,阮尚偉激動的握住芮槐夏的手,“小同志,太感謝你了!若不是你,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姑娘受害。”
這是個全國流動的販賣團伙,在其他省市已經作案高達27起。
每次都兩到五個姑娘不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規律。
有時出現在北方,有時又出現在南方。
他們好不容易才查到,這些應該都是同一伙人做案,卻怎么也找不到他們的做案手法。
最近半個月,他們縣城已經丟了四個姑娘。
急的上頭直接撂下狠話,若不能在本月破案,他這個派出所的大隊長,就當到頭了。
所以他最近把大部分警力都散到了街上,但凡是有一個四處瞎溜達的,都會被檢查身份,并且問話。
可誰又能想到,他們竟然是利用同情心,拿一個老人家當誘餌。
“沒事,我也只是看不慣他們的行為。”芮槐夏淡淡的笑了下,也沒有把這功勞往外推。
其實,從那個老人摔下去,坐在地上賣慘時,她就看出了不對勁。
摔倒的姿勢明顯是偷偷卸去了力道,這樣怎么可能摔到腳。
本身她不想管的,但看那么久,整條路上竟沒出現一個人,便覺得這應該是上天想讓她出手。
也免得哪個傻子真被訛上。
為了確認猜想,她還摸了摸那老人可能會碰的骨頭。
結果可想而知,人家好的很。
連駝背彎腰都不可能。
把人扶起來,沒等到直接訛詐,而是讓她送著回家,芮槐夏又覺得可能是想搶劫。
哪知道最后會撞上個特大販賣團伙,而且還是全國流動作案的那種。
看來國家這回要破費的請他們,一人吃一顆槍子了。
“那我們現在立刻跟你過去,免得他們跑了。”阮尚偉很是著急,生怕這中間會發生什么變故。
芮槐夏卻搖了搖頭,“肯定跑不了,但得想個辦法,別讓人跟著去八卦。都是十五到十七歲的姑娘,那些人八卦起來,不會給她們留活路的。
而且有個姑娘懷孕了,才一周多的樣子,還得好好做開導,不然這不大的縣城,你一言我一語,能把幾個姑娘活活逼死。”
這種事在后世也不是沒見過。
為了急著抓人,沒提前做好防控,最后被抓起來的人,什么污言穢語都聽不到。
反倒是受害者要承受別人的非議,和審視、探究的目光。
“才一周,你是怎么確定她懷孕的?”阮尚偉驚了下,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