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焓輕咳了聲,“我……”
“沒關系!這次你沒想我,是因為我們剛結婚,你還不習慣想媳婦。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后要知道想我,不然我會很難過的。”芮槐夏翹起的尾音像根羽毛,在人的心上勾了下。
這讓陸柏焓到底是沒忍住,輕輕揚了下唇角。
很快又掩了下去,像只是個錯覺。
“好。”他回答的特別認真。
雖然每天已經很忙了,但以后洗澡的時間,他可以用來想小姑娘。
電話那邊的芮槐夏聽到他的回答,嘴角開心的綻放了抹艷艷的靡麗。
她知道陸柏焓向來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他說會想,那便一定會想。
而且都刷了三次存在感了,說過的話比原主跟他認識十八年的,加一起都多。
那陸柏焓現在想的,應該只會是她吧?
“對了,最近家里發生了好多好多的事呢,你有沒有時間聽我說呀?”芮槐夏不確定陸柏焓在京都清大,到底做的什么工作,所以想要多聊會,都得提前確定下他的時間。
村里人都以為陸柏焓是在清大任教,但芮槐夏覺得不太對。
哪有教書教到,把眼睛給弄瞎的。
他的工作單位確定那是工傷,還發了不少撫恤金。
陸柏焓的理智告訴他,現在并沒有時間,但話到嘴邊頓了下,最后只是輕輕的應了聲。
“前幾天我晚上口渴,起來發現殷泓俊竟然在偷看我睡覺,我把他爆揍了頓。后來沒辦法,他只能跟你妹離婚了。我大伯母也因為宣傳封建糟粕思想,被送去了大隊,這對你的工作,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芮槐夏的話說得很是擔憂,可那雙靈動的眸子,卻閃爍著探究的光亮。
她是真的挺好奇,陸柏焓在京都到底是干什么工作。
不是任教卻有高工資,而且還有單位……
芮槐夏想過科研這塊,但實驗出了事,應該不會這么快就他送回來。
至少在研究沒出成果前,陸柏焓的行動應該都是需要被控制的。
“為什么沒把他送去派出所?爸媽不肯?”陸柏焓語氣陡然一凜,眸子里的光變得陰冷危險。
看來錢拿久了,把日子過的太悠閑,他爸媽倒是把他說過的話,都忘的一干二凈。
“爸媽哪會送啊。這鬧出去,陸家上下都會被指指點點,無論怎么解釋都不好使。”芮槐夏知道村子里,那些嬸子的碎嘴。
哪怕不親耳去聽,想想都是頭痛的。
“你也不想送?”陸柏焓眉心攏成了座小山。
“沒什么好送的,那人沒本事,送進去還得國家養著他。我已經讓他在離婚書上,寫了他做的事。他敢外傳,我就把他送進去。他若是老實,那就在外面饑一頓飽一頓,當個叫花子。
再說了與其把他關起來,我寧可時不時去揍上一頓,還能加解氣些。”芮槐夏嬌嗔的小聲哼哼。
雖然她的話絮叨,滿滿都是小情緒,與平日里陸柏焓習慣的簡潔明了,完全不同。
但卻有著獨特的煙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