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日子,沒有早些年那么苦。
但也不過是能吃的稍微飽點,不至于拿著錢在供銷社,都買不到東西的地步。
別說是奶糖這種精貴的物,連散裝的水果糖過年都沒幾家有。
芮槐夏也不管她,接過信便往村里走。
信封口用米粒按爛,糊的嚴嚴實實。
對著陽光底下照照,也就只有張紙條。
芮槐夏手指夾著信,輕輕晃了晃,有那么點不想接招。
可看到從身邊竄過去的小姑娘,又想到芮薇竹平日里有多能鬧騰,還把信拆開了。
“你貼身的衣服在我這,不想被我交給隔壁村的李狗子,晚上八點后山棗樹下見。”
嘖~這人就不怕她拿著這信,去找她麻煩嗎?
原主的衣服雖然又破又爛,但畢竟人愛干凈,換下的臟衣服當時就會洗了。
而且現在又不像古代,這種衣服上還會繡個字什么的,芮薇竹真拿她的貼身衣服給李狗蛋,又能怎么樣。
頂多就是膈應下罷了。
更何況芮薇竹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這年頭衣服多金貴,哪個人掉件衣服,立刻就沒換洗的衣服穿了。
所以原主嫁到陸家時,就算衣服都是補丁壘補丁,那全帶過去了。
芮薇竹現在又是從哪搞來,她的貼身衣服?
芮槐夏只覺得可笑。
搖了搖頭,她將條子和信封都收好,放進口袋里。
先回了陸家,將柴火爐子和煎藥罐先放好。
其他的東西都扔進空間里,這才拎著買來的麥乳精、水果罐頭出門。
經過院子的時候,正好看到放學回來的陸文墨。
她只是睨了眼,沒打算交流。
可陸文墨卻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你有什么事?”芮槐夏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最近陸家挺安靜的,他該不會又想鬧出點什么幺蛾子吧?
“我剛剛看到你進派出所了。”陸文墨冷著張臉,語氣很不好。
芮槐夏自然也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
“所以呢?”
“你現在是我大哥的媳婦,你就代表著我大哥的臉面。你在家里待不住,喜歡往縣城里跑,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但你別在縣城里做什么壞事,若是丟了我大哥的臉,或是丟了陸家的臉,我跟你沒完。”陸文墨惡聲惡氣的警告。
所以,現在是什么阿貓阿狗都都能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