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晁松側過腦袋,看著那清瘦的背影,心里流過了道暖洋。
他們兩昨晚都睡在同一片草地上了,他會負責的。
而且他也滿心愿意,和這位小同志一起,相互扶持過完一生。
不過這些事,還是得等他把手上的消息送到上級手中,才有時間回來安排。
現在小同志受的委屈,以后他一定會加倍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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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有個動都不能動的病人,芮槐夏只能放棄在嘎兒溝找寶貝的打算。
最終也就只能選擇多打點野兔子、野雞、獐子之類的東西。
好在這里這些東西比較多。
不過她還看到了野豬和野牛,那叫一個饞。
可惜連柴刀都不在身上,也只能看上兩眼就放棄了。
花了整整四個多小時,將空間塞了個滿滿當當,芮槐夏這才拎著兩只兔子和一只雞回去。
戚晁松中間扛不住,睡過去了下,但很快就醒過來。
發現她一直沒回來,便咬牙在那撐著。
芮槐夏看見他那睜著的大眼睛,嚇了跳。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都說了不會有什么危險,你現在就是要多睡覺,才能恢復體力,養好身體。”她說著,將獵物放到一邊,蹲下身,給他檢查起了傷口。
“你這恢復的還真挺快,我現在把銀針都取出來,你今晚再睡一覺,這傷口差不多就沒那么容易裂開了。不過我得拿新野山參貼在你的幾處傷口上,現在的這些,藥效都被你吸收光了。”
戚晁松目光里藏著翻滾的熱烈,在芮槐夏抬頭看他的時候,又忙收了起來。
“你的醫術很好。”他有些干巴巴的夸贊,顯然平時是不怎么表揚過人。
芮槐夏也不謙虛的點了點頭,“我的醫術確實是相當的好。毫不夸張的說,只要能找到我說出的藥,哪怕你就剩下一口氣,我都能給你救活來。”
不過她的西醫對比中醫,要稍稍弱了那么些。
畢竟活了那么大把年紀,她一直用的都是中醫。
也就是后面西醫盛行,覺得給人做手術也挺好玩的,是個新挑戰,她這才去研究了一番。
“真的?那……”戚晁松眼睛一亮,像是想要說些什么,但很快又咽了下去。
芮槐夏知道他有秘密,也無意探究。
只要這人出了這山,把她要的錢都給她就行。
“好了,你這才死里逃生,就別想那么多了,有什么事等到以后再說,反正來日方長的,不急在一時。你現在在這里等著,我先去把雞和兔子處理了,然后回來給你燉湯。”
芮槐夏拿過他手邊的柴刀,去小河邊處理好野味,洗干凈身上的沾著的血腥氣,這才回來把山參和雞都放進藥罐子里燉。
不過由于身邊這人醒著的,她也沒好意思再把雞腿和雞翅掰下來,自己烤著吃。
戚晁松等了會,見她不主動說話了,只能主動找起了話來。
“你好,我叫戚晁松,還不知道這小同志是?”
“芮槐夏。”她這回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都救人一命了,那這人就必須得記得是誰再給了他次生命。
而且他這一身正氣的模樣,應該是個好人,說不定以后還有能用上的時候。
“你家就住在這附近?”戚晁松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小姑娘,熟練的的將雞和兔子都分解好,放一邊放到火堆上烤著,一邊放到罐子里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