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草簍子里拿出些調味,熟練的給兩邊加著。
一縷發絲垂在她白皙的臉頰邊,帶著淡淡的煙火氣息。
哪怕這席天幕地,也能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嗯。”芮槐夏漫不經心的輕應了聲。
小跑五個小時到這里,應該算是附近。
戚晁松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
嘎兒溝民風閉塞,在沒人來管的時候,還是冥頑不化的樣。
雖然只是途經,但他很清楚,那里的女同志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可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就像個城里姑娘,除了手上有些細微的繭,根本不像是受過苦的樣子。
難道她說的附近,不是嘎兒溝?
“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芮槐夏瞥了戚晁松眼,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她可是救了他的命,現在他什么眼神?
像是在審視犯人似的。
難不成她看起來不像個好人?
“抱歉,習慣了。”戚晁松連忙輕咳了聲,將目光收回去。
芮槐夏烤了兩只兔子,一只是辣味的,一只就僅是用蜜調了下味。
她先吃完了,才坐到男人身邊,一點點的將兔子肉撕下來,送到他嘴里。
雖然戚晁松受過專業的訓練,比較能扛餓,但受了那么重的傷,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僅憑著喝些雞湯,吃點雞肉人參,根本補充不了他消耗的體能。
但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在四處都是危險的地方,去指望一個柔弱的姑娘,去冒險給他找吃的。
所以哪怕餓到胃都隱隱作痛了,他一直表現出餓的樣子。
現在有了兔子肉,他自然是芮槐夏喂多少,他就吃多少,好盡快補充體能。
就這樣一只將近五斤的兔子肉,就被戚晁松一頓給吃光了。
芮槐夏看著那空空的骨架,眼睛瞪大了兩圈。
他這未免也太能吃了吧?
“我這只是在補充體能,平時吃不了這么多的。”戚晁松看到她的樣子,連忙解釋。
生怕小姑娘誤會他吃太多,賺得還不夠吃的,對他有什么壞印象。
芮槐夏收斂了下驚愕,沖他笑了笑,“沒事,你現在就是要多吃點才好的快,等會再把雞和雞湯都給喝了,你這流掉的那些血,差不多就能補回來了。”
只是吃只兔子,才12塊錢,她送的起。
大不了以后診費收高點。
自從有了個又要靠花錢升級的新系統,芮槐夏就恨不得把一個子,掰成兩個來用。
可惜這次去京都的時間比較短,她也只能簡單的看下在那邊做生意的環境,具體的還得等她能在京都長住,才能真正開始實施。
“你這1500塊的東西往我身上用,就不怕我跑了,不給你錢?”戚晁松見她一直都沒防著他,忍不住故意逗他。
芮槐夏眼神變冷了些,涼颼颼的落在他身上。
“你想賴賬?”
她都已經這么窮了,還有人敢賴她的錢,那真是要逼著她殺.人泄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