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可是京都的清大,說是全國最好的大學,說不定一個月的工資能有好幾百呢?
“那個我們家柏焓現在是多少錢一個月呀?他那工作還有機會往上升嗎?會不會還長工資啊?”敏秋花強撐著繼續問道。
“伯母,這些都是陸……陸柏焓的**,我們不知道,也不好說。”尚裕森抱歉的笑了下。
敏秋花氣的臉色都變了,但又不敢跟這些大城市里來的發火,只能抿著嘴,不再多說一句話。
只是這大眼瞪小眼的坐了一個多小時,都沒見芮槐夏回來,敏秋花想到她那大兒子,竟然特意叫朋友來把小賤人接到京都去,就恨的牙都癢癢了。
雖然說是不會待多久,過年是肯定會回來的,但她身為陸柏焓的娘都沒有去過京都,憑什么那個小賤人可以去。
想到陸柏焓對小賤人的態度,敏秋花心里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唉,其實我這個兒媳婦自從嫁進來以后,那是真是越來越難管了,前段時間白天往縣城跑,夜里往山上跑,都不回家的。現在直接跑到省城去了,一連好幾天,連說都沒跟我們說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跟什么人學壞了。”
她長嘆了口氣,話說的很是憂心的樣子。
可見那三個人坐在那,別說反應了,連臉上的神色都不帶變一下的,差點得氣到拍桌。
但為了挑撥芮槐夏和陸柏焓的感情,她只能繼續絮叨。
“我們兩個老人家在這鄉下也沒有辦法,年紀大了,看不中這年輕的兒媳婦。我們被人笑話沒關系,就怕柏焓回來以后,知道這種事,他接受不了。
你們也知道我這兒子,性子倔,又好面子。有什么事都愛憋在心里,不會向外人說的,我真怕他受不了,到時會影響工作。”
那三個人聽到這,就算沒有親眼看見,陸先生的母親和妻子是怎么樣處的,也知道她們的關系怕是勢同水火。
只不過陸先生的母親若是真的疼陸先生,怎么會當著他們的面說這種話?
她不也照樣沒給陸先生一點面子嗎?
但陸先生的妻子若真做了,對不起陸先生的事……
他們幾個互相看了眼,覺得回去以后還是有必要向上級申請下,看看要不要來調查下陸先生的妻子,這段時間到底跟誰走的比較近。
“媽,你說話可以說清楚點嗎?我去縣城那是因為這種天,你們把我燒的熱水全用光了,逼著我去洗冷水澡。我都發高燒到了39°8度,還得自己強撐著去縣城打針。
連接一周的針,每天都是我自己去,我自己來,也沒見你這做婆婆的心疼我呀?至于大晚上進山……呵,你和我公公因為什么事,給我下藥,想把我賣到嘎兒溝去,你們自己心里沒數?
我進山那是為了找吃的,免得吃你們的飯菜,哪天不小心就真的對不起陸柏焓了。你們不在意你們兒子的面子,我還在意我丈夫的臉呢。”
芮槐夏譏諷的聲音,涼颼颼的響了起來。
敏秋花怎么也沒想到,她憋了這么久,剛說兩句小賤人的壞話,就正好被她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