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給你下過藥了?”敏秋花連忙站起了身,想去把芮槐夏的嘴給堵住。
可才走兩步,想到這煞神有多能打,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我胡說,那天加了撩的稀水煮是打翻在這里吧?清大有不少實驗室,把這里的土帶回去化驗下,就能知道這里到底有沒有殘留的藥物了。”芮槐夏腳尖點了點院子的一塊地。
敏秋花的臉色瞬間慘白。
也顧不上什么被不被打了,連忙走到芮槐夏身邊,想要把她擠開。
可芮槐夏卻從口袋里拿出了張油紙,彎身想要去挖土。
敏秋花伸手去拉她,可怎么都拉不動。
眼見著芮槐夏隔著油紙,弄了一大塊土放進口袋里。
“你這是干什么?你鬧夠了沒有!”敏秋花又氣又怕,身子不停的哆嗦著。
可芮槐夏的嘴角卻勾著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們兩個是誰在鬧?我不過就去了趟省城,你明里暗里的話,怕是個傻子都能聽明白,你是什么意思。趁著我不在,就當著陸柏焓朋友的面給我潑臟水?說的好聽什么為柏焓好,你真為他好,會跟他的朋友,或是同事說這么難聽的話?
我真要做點什么,本身傳不到京都的,被你這么一宣揚,最后傳到京都,沒有的事都要傳成有的,你考慮過柏焓的感受嗎?你考慮過他在工作的地方,別人會怎么看他嗎?”
敏秋花死死拽緊了衣角,身子都微微顫抖了,“你……你胡說!你不要仗著你會說話,就故意欺負我這個當婆婆的。”
“什么欺負?實話實說也能叫欺負?你是不知道我去縣城做什么?還是真不知道你和我公公大晚上討論的那點事,全被我聽的一干二凈。
我當天晚上放過了你,你給我下藥的那天我也放過了你,一而再再而三,你就真當我好脾氣?我是看在陸柏焓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可你覺得他的面子能讓我忍多久?
真要逼到我跟他離婚,再來對你動手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想想,是打算不要哪條胳膊,還是不要哪條腿。”芮槐夏逼了兩步,目光陰冷的嚇人。
敏秋花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求救似的看向那尚裕森他們三個,可人家視線轉了兩轉,根本就沒想管這破事。
一個是陸先生的母親,一個是陸先生叮囑他們一定要照顧好的妻子,他們哪個都得罪不起。
敏秋花沒了辦法,只能強撐著最后那點理直氣壯,反駁:“那你去省城是做什么?省城總沒有你非去不可的理由吧?”
“我們這邊的天都這么涼了,京都的在更冷。我都要去京都了,當然得給柏焓帶衣服呀。縣城可供選擇的毛線少,衣服的款式也少,我只能去省城看看咯。”
芮槐夏說著,從背后的小草簍子里,拿出她已經織好的毛衣,還有另一件織了一小半的毛衣。